祝雁停急红
眼，无助地看向萧莨：“他说
是不是真……”
萧莨按着祝雁停肩膀让他坐下，又捏住他后颈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沉声道：“他想去海外，就让他去，去海外
样能解决他，姑且就当他说是真，陛下绝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无论是为什
，若长历帝当真还活着，他们都必须知道他到底在哪。
祝雁停抬手抹抹眼睛，萧莨面上并不见温柔，也无多少安抚之意，只堪堪几句话就已让他心定下来：“……好。”
入夜，祝雁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想着这件事情，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也不管身侧萧莨乐不乐意听，与他絮絮说道：“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见到先帝，也不知他还认不认得，肯不肯认。”
祝雁停自屏风后出来，微红双眼狠狠瞪向他。
萧莨紧拧起眉：“你到底想做什？”
“自然是想要保命，这可是贫道最大筹码，为就是走投无路之时用来保命，”虞道子阴森道，“你们若是肯放过，送出海，待离开，自会将陛下藏身之处告诉你们。”
萧莨不为所动：“若是不答应呢？”
虞道子咬牙切齿：“你们若当真不在意，旦死，陛下去处就会落到闽粤徐氏手里，将来他们若是拿陛下做什文章……”
人带来，满头白发披散着，面有污秽，已再无半点昔日仙风道骨之态，只那双眼睛，依旧闪着如淬毒精光。
萧莨没让他见祝雁停，只叫祝雁停去屏风后面听，冷道：“你有什关于先帝事情要说，直接与本王说便是。”
虞道子轻眯起眼，看他半晌：“与你说？”
“只给你半盏茶机会，不想说就滚。”
“与你说倒也无妨，”虞道子面色诡异，阴恻恻地吐出四个字，“先帝未死。”
“喊他两年父皇，不知道还能不能真正以自己身份这样喊他句，你说他会听吗？”
“他若当真还活着，便与他说，这次想扶持夫君做皇帝，请求他答应。”
萧莨原本没理他，听到
“你敢！”祝雁停厉声斥道。
虞道子轻蔑哂：“贫道都要死，还有什不敢？”
祝雁停怒不可遏：“们凭什相信你说是真？”
虞道子闭眼：“信不信由你们，若死，陛下落入贼手，天下再起风波，也与无关，是你这位未来皇后不孝罢。”
该死！祝雁停恨不能上去剑捅死这妖道，萧莨已冷声吩咐人来将之押下去。
屏风之后，祝雁停猛站起身，带倒身侧个花瓶，砰声响，四分五裂。
虞道子朝屏风方向望眼，嘴角露出抹得意笑。
萧莨眸光陡然沉下：“你知道你在说什？”
“自然知道，说清清楚楚，先帝未死，”虞道子淡定说道，“陛下咽气之前，趁着祝鹤鸣没注意给他喂颗假死药，这药如今只有们虞家人能做得出来，都说学艺不精，可这该学可是点没落下，陛下下葬之时被偷偷换出，安顿在别处，至今还活着，不过他如今也就只是吊着口气，与活死人无异，但到底是活着，他不是想求长生不老，这是成全他呢。”
他说罢，笑问屏风之后祝雁停：“你想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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