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转身抱住林非腰,软声软语为自己狡辩道,“其实也不是想从你身边拐走他,就是想试试,看看他心诚不诚,经不经得住诱惑,只是随便给他点阳光,可没让他和做朋友,就是想探探他。”
林非:……
林非低头看他,“或许你可以给自己想个更好借口。”
季乐鱼:……
季乐鱼撇撇嘴,也不装。
林非哪能读不出他心思,沉默招招手,季乐鱼弯下腰,下秒就被林非抱住。
“怎吗?”他问林非。
林非抚抚他后脑勺,语调中带着无奈却又不乏温柔,“哄你。”
“嘭”声,季乐鱼听到自己心花怒放声音,他抱紧林非,在他颈边蹭蹭,轻轻软软和他撒娇道,“那你再多哄哄。”
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季乐鱼心情都仿佛漫步云端,轻飘飘,甜软又开心。
“别人”范围太大,涵盖太多,他似是生怕这所谓“别人”中出现个例外,个林非愿意,有意向,所以很固执写着每个人名字。
不厌其烦。
不敢滥杀。
林非拿起笔,将季乐鱼补充后半句【必须永远都最在乎】用直线勾掉。
季乐鱼脸震惊,指着本子不敢相信,“你怎还给删?你不愿意?”
季乐鱼跟着林非去他卧室,题还没写几道,又想起自己刚刚警惕,转身拉开林非床头柜抽屉,拿出里面本子。
他边说,边记录着。
“第376条:不准给江景硕检查作业。”
“第377条:不准太在乎江景硕。”
他想想,又在这条后面补充道:【必须永远都最在乎。】
“好吧,确实是想拐走他,又不舍得要求你让你不要和他来往,那就只能让他主动远离
林非见他心情好,也终于再次和他说起江景硕事。
季乐鱼没想到江景硕竟然背着他直接找林非,气得狠狠蹬脚被子。
“多大人,还告状,他以为自己是小学生吗?”
林非靠着床头坐着,温声道,“所以你不用让施旗去找他吃饭。至于你,如果你喜欢他,自然可以和他交朋友,如果你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季乐鱼毫不留情,“喜欢他什?喜欢他往你身边凑,还是喜欢他找你告状?”
林非没有理他,用黑色中性笔淡定在他笔迹下写道:【第378条:必须永远都最在乎你。】
“不用并列。”他转头看着季乐鱼,“你不用和任何人并列,你永远都是单独,最重要。”
季乐鱼听到他这说,唇角几乎不受控制扬起来。
“哦。”他轻声道。
又忍不住心里欢喜,直勾勾看着林非,想要林非给他更多偏爱与宠溺。
“给。”季乐鱼走到林非面前,把本子递给他。
林非接过,看着上面文字,轻轻点点头。
某种意义上,季乐鱼着实是个很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人,他充分用行动诠释着自己自私任性,并且理直气壮,毫不为此愧疚。
但是某种意义上,他又在这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行为中,敏感不像话。
季乐鱼从来不会写“不准和别人说话”,“不准和别人来往”,他有时候会这说,却从不会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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