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问他：“手疼得厉不厉害？”
“没事儿
，”陶晓东看眼自己
手，“就刚才那
下，过去就没感觉。”
汤索言看看他脸，和他头上汗，转开头不看他，只是皱着眉说句：“没句真话。”
他启车，车里安全带提示音在滴滴响，陶晓东心里想事没注意，汤索言提醒句：“安全带。”
陶晓东沉默着扣好，过会儿说：“
真没事儿，言哥。”
陶晓东瞬间白脸，脚踢在他腿上。那人砸在电梯门上“嘭”声闷响。
汤索言急，用力气大点，直接掀开陶晓东：“跟你说别挡着！”
陶晓东肩膀在墙上磕下，汤索言死拧着眉，捉住他手腕去看他手。
这早上事太让人烦躁，无论是堵在门口这个人，还是陶晓东直挡在他前面。
看过陶晓东手汤索言又回头去看那个陷在自己思想里男人，电梯门在这时正巧开，物业这单元负责人带着两个保安上来。解情况后问汤索言想怎
处理，汤索言冷着脸说个“报警”。
特意奔着你们来，奔着汤索言医生才转诊过来，可是你们不给们治……”
他这顾着自说自话，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朝前走几步，指着它说：“这是爱人火化证，你们不收，她现在火化……你们怎这势力？你们眼里只有钱对吧？”
陶晓东推开他，把他推得又后退两步。这人只顾着自说自话，手里拿着火化证絮絮地说着话。
他走上来陶晓东就把他推开，力气很大。汤索言被他挡着也出不去，后来叫他声：“晓东。”
陶晓东回头看他眼，皱着眉，汤索言安抚地看他眼，陶晓东才侧侧身没再挡着。
汤索言没回话，车里挺久都是
“他这是第二次来，他怎进来？登记过？”汤索言问物业人员，“他想找就能直接站到门口是吗？”
物业人员连连跟他道着歉，说他们会调查核实，以后门岗会加强审核。
那位家属头也不抬，问他话时回时不回，多数时间只顾着自己低声说话。汤索言医院里堆事，他没时间等着警察过来调查，这事就全交给物业处理。
汤索言很明显是生气。陶晓东没怎见他生过气，这样彻底冷着脸是头次。
俩人下去坐进车里，陶晓东叫声“言哥”。
汤索言先是给物业打个电话，让他们上来处理。随后跟那位家属说：“你冷静下。你爱人离开很遗憾，但们确实无能为力。你爱人第次来门诊时候就已经跟你说过这个结果，你当时是接受。现在你反复来找，能理解你心情，但还是那句话，有事去医院找，这是家。你刚失去亲人，不想报警处理这事，你自己走吧。”
汤索言说话时候那人还很安静，汤索言话说完，那人突然把手伸进兜里。陶晓东反应很快，他迅速上前步又挡在汤索言面前，很防备姿态。
陶晓东挡得很严，汤索言推不动。
“晓东。”汤索言皱下眉，“起来。”
陶晓东不听他说话，对方拿张纸又低声絮叨着走过来时候陶晓东伸出胳膊挡他下，不让他继续过来。那男人抬手就在陶晓东带着夹板那只手上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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