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都得听,指令你动。”汤索言还是用只手掐着他下巴,拇指直在给他揉,“确实就是这样人,今天也给你交个底。”
汤索言在他耳边说:“控制欲就是强,习惯切都被控制——包括你。”
汤索言气息在周围裹着,水声直在响。陶晓东闭着眼,任自己喘得越来越厉害。
今天汤索言跟平时不太样,陶晓东站那儿愣会儿。这样汤索言他有点受不,这下去肯定失控。
“你要不洗就出来。”汤索言突然在房间里说句。
陶晓东靠在墙上,安静两秒,之后突然勾勾唇角,笑声。
外套扒下来直接扔出门外,T恤、牛仔裤、内裤起扔出去,腰带砸在地上“喀”声。
陶晓东伸手掰,水声“哗”地砸下来——
他这说话谁能受得。
陶晓东不说话,被推着也就顺着汤索言走。走到洗手间门口,汤索言在他耳边说话,说话时嘴唇直能刮着他耳朵,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很稳:“给你五分钟,去洗个澡。”
陶晓东这半片身子都麻,他想回头看看汤索言,可被这勒着,没能成。
“……言哥。”陶晓东清清嗓子,嗓子有点哑,不清透。
汤索言继续推着他,把他推进洗手间,还用那把嗓音说着话:“衣服别弄湿,晚上你还得穿。”
“你是不是喝多言哥?”陶晓东跟着他上去,惦记着刚才汤索言那句头疼。
“这话听起来好像嘲讽,”汤索言边刷卡开门边说,“就那半杯酒就喝多?”
“你平时不是不喝酒。”
俩人进房间,汤索言把卡插进卡槽,胳膊上外套挂起来。
“你睡会儿。”从外面环境进入到只有两个人空间,耳边消停,陶晓东忽然想起来说,“操花落下。”
五分钟到,汤索言多分钟都不给,踢开门口甩地衣服,走进来。
陶晓东被摁着脖子撞在墙上时候,下巴在墙上磕下。汤索言反手在他下巴上揉揉:“红,疼不疼?”
磕不疼,让他这掐着可是挺疼。
汤索言另只手顺着他侧腰往前,把人捞怀里摁着。
“上次送你回去没跟你商量,你生气应该。”陶晓东想动,汤索言把人扣着根本不让他动,陶晓东胸口起伏着。
这太上头。
陶晓东到地方,站着没动。汤索言使个劲把他撞在墙上,直接在他脖子后面用力咬口——
在原本就敏感触觉上加上口,疼痛刺激得所有细微反应都更明显。
陶晓东闷声哼,吸口气。
“五分钟。”汤索言拍拍他腰,在刚才他咬过地方轻轻亲口。
他转头就要走,汤索言本来都走进去,听见陶晓东要出去转身过来利落地把他拦住。胳膊从后圈,圈住陶晓东脖子,陶晓东没防备,上身微微后仰。
“干什去?”汤索言问。
“得取上来,别谁喝大给糟践。”陶晓东这样微仰着说。
这姿势有点不对劲,陶晓东睫毛颤两下,右手抬起来搭上汤索言圈着他胳膊。
汤索言转个身,胳膊也没松劲,几乎是身体推着陶晓东走,边走边低声说:“坏再给你买……想要天天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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