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言哥给盖个章。”汤索言在他脖子后面揉揉,随后个用力,以不容反抗力道再次把陶晓东摁在墙上,“生日快乐,晓东。”
他说什陶晓东快要听不清,这被摁着让他不适应,没这样来过。
——可现在却他妈根本不想动。
陶晓东用右手伸到后面去,在汤索言腰上勾把,叫“言哥”。
“晓东跟生气。”汤索言声音里也带气音,听起来没有刚才稳,可听起来却反而更燎人耳朵,“生气别过心。”
陶晓东闭着眼睛,喉结上下轻颤。
汤索言在他脖子侧面咬下,陶晓东扬起脖子,露出雄性动物身体上最脆弱脖颈。脉搏隔着薄薄血管和皮肤,在他脖子上鼓鼓地跳。
汤索言就咬着他那处,牙齿和舌尖抵着他脉搏和心跳。从那处开始沿着周围神经扩散开,敏感、热。
“以后心里再有事儿,就像这次,当着面说。”汤索言关水,直持续水声骤然断,“不是你没资格跟扛什,是不习惯,也没舍得。”
“之前那次感情结局不好,以为是开始得太快。这次原本想稳着来……”
汤索言抽条毛巾缓缓擦擦手。陶晓东转个身,终于能面对面地看着汤索言,他再次叫声“言哥”,嗓子已经哑得太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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