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看行动个比个利索,夏远目光如炬也分不出来他俩是怎个分工。陶晓东脖子上痕迹也没有意去遮,反正也遮不住。田毅看见他脖子,俩人对视眼,田毅笑得还挺欣慰。
晚上又闹场,陶晓东没怎喝酒,那也还是折腾到半夜。很多人都没走,直接住下。他俩也没走,汤索言明天不用加班,白天他也喝酒,俩人都开不车,索性没回。
搂着睡宿,第二天醒想想昨天事儿,心头最尖上那点窄地方缩得发麻,看看枕边人,很喜欢。
汤索言手机在床头响起来,震动得嗡嗡,汤索言不想动,头挨着陶晓东肩膀,皱皱眉。
起床气,陶晓东笑笑,探身过去拿他手机。
汤索言“嗯”声,又问他:“喜欢吗?”
问这话时候也不笑,就平平静静,这反而让人觉得稍微有点羞耻。
陶晓东把手摞在汤索言手上,搓搓他手背:“喜欢啊。别人不行,换你喜欢。”
之前那点情绪那点小别扭,这遭之后肯定什都不剩。本来也没多大事儿,这亲密事做过,那点破事谁还想得起来,算个什。
“你等会儿怎下楼,衣服湿。”陶晓东翻个身要去拿床头电话叫人过来拿去烘干,拧腰动作僵在半,定那儿,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
“下次还这来?”陶晓东就着他伸过来手使个劲也跟着站起来。站起来之后陶晓东“嘶”声,身体中间那段滋味太难以述说。
俩人去冲澡,汤索言边走边说:“下次允许你提意见。”
“不提。”陶晓东笑着摇头,“你说算。”
这个岁数比起小年轻来,好像就格外不害臊。半边床都没眼看,俩人冲完澡之后就跟看不见那半边样,默契地躺在另边。
拿完手机没出声,汤索言闭着眼问:“谁?”
陶晓东看着屏幕上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什样个心情:“唐宁。”
汤索言保持着原状没动,过
汤索言越过他探身拿电话,手在他腰上安抚着搓搓。
截窄腰,肌肉紧实地绷着,摸着手感太好。汤索言还挺喜欢,打电话时候直无意识地摩挲。
以个头疼理由,这两位无故消失下午。下去时候陶晓东还装着说睡下午。
“嗯你是睡下午。”夏远连着“嗯嗯”,说:“睡得都得叫烘干。”
陶晓东笑着骂声“操”,在熟人这儿就是没有秘密,叫个烘干都瞒不住。
陶晓东也不像上次在汤索言家擦枪时候,那会儿临走之前还臊得把地上用过纸巾和湿巾都捡走扔。这次无比坦然,言语动作间没丁点不自在。
很多事儿就是朦胧着模糊着又看不清才挂心里计较,都透亮就不算个事。
手机上堆楼下损货给他打电话,心里明镜儿样知道他俩在干什,就故意骚扰。汤索言手在他身上贴贴,小腹右侧点位置时不时还会痉挛着跳几下神经。两人都感觉到,陶晓东低低地笑着:“刺激大劲儿。”
他笑肚子就跟着塌下去,汤索言在他小腹抓抓:“以前这样过吗?”
“没有。”夏远在微信上问他什时候下去,陶晓东说再等会儿。手机扔在边,“以前……总之这不是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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