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头起得就让人很爽，舒坦！
汤索言回办公室换衣服，看见他在门口，跟他开
个玩笑：“陶总来？没人找你要签名
？”
“谁？”陶晓东摸摸兜，“
也想呢，今天
来不得圈人呼着？特意带纸笔来
，这也没见谁找签，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当大夫都这能克制情绪。”
“快，那快给签个。”有个晚上值夜班护士来找汤索言签个字，正好听见他话，伸手过来。
陶晓东笑着摆手道：“瞎扯。”
昨晚都气成那样，想出头说话那就别让他忍，左右出不大问题。被人这护着滋味很好，心都被人妥帖地托在手里，这种滋味尝过才知道。汤索言已经习惯接受这种来自伴侣心意。
汤索言下班之前陶晓东从产科过来找他，眼科人看见陶晓东冲他竖拇指：“太棒陶总！”
陶晓东从店里离开就不知道什样，正好问护士：“他又说什吗？”
“说啊！”护士激动得跺跺脚，手插在兜里笑得很活泼，“他道歉！他怂！”
上班时间不让玩手机，小姑娘刚才也是偷着看，小声跟他说：“他再不道歉也不行，骂他太多！啊啊啊陶总你真太给力！”
……”
风向很快就有点要变意思，医疗体制内医护人员也常年受气，各种各样委屈可太多。评论里医护人员评论越来越多，长期积攒无处宣泄不被理解委屈都借着这事聊聊。
手术时候汤索言耳边全是这事，昨晚那明星冲着三院来，还挂汤索言照片，把眼科这些人都气坏。他们随便发个微博撒点怨气，能把全医院人辛辛苦苦攒名誉下子败大截。
所以陶晓东上午微博发实在痛快，眼科这些医生护士玩微博都转。陶晓东连着几年跟他们起做医援，都熟，也都知道他跟汤索言关系好。
有些聪明早猜到他俩是什关系。
汤索言给护士签字，慢慢收拾着东西，陶晓东问
“道歉？”陶晓东挑眉，“给谁道歉？道歉带上你们汤主任吗？”
“带！照片也删！”小姑娘连连点头，大眼睛都更亮，“以后你就是们偶像！们都是你粉丝，全关注你！你真太好陶总！”
“别关注，也不玩那个。”陶晓东失笑，跟她摆摆手，去办公室等汤索言下班。
道歉他还真没想到，以为明星硬扛着都得要这个脸。其实陶晓东不知道，再扬着下巴人在舆论面前也得低头。他早上发完那条微博剩下都是欢戈在弄，欢戈就是学这个，把路人和医护人员情绪都激起来。
可能这事就算没有陶晓东，对方早晚也得翻车，毕竟昨天那多人在现场，总会有看不过去出声，陶晓东只是起这个头。
“陶总太刚，这人也太仗义。”主治医生说。
汤索言“嗯”声：“气得不行。”
“急脾气。”主治医生去年跟他们队做医援，认识陶晓东，每次见面都打招呼。
汤索言边熟练又谨慎地撕囊边说句：“也不算急脾气，平时脾气挺好。”
上午他刚发微博汤索言就听说，当时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管这事，怕他惹自己身麻烦。但是想想，还是没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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