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其实这辈子没被人叫过什小名,最亲也就是叫声“晓东”,所以第次汤索言在他耳边小声这叫他,陶晓东还愣半天,愣完脸瞬间就烫。
个叠词在那样时候被叫出来,又亲密又狎昵。
“耳朵要烧着。”陶晓东自,bao自弃地叹口气说。
汤索言摸摸:“是挺烫。”
俩人安静躺会儿,陶晓东迷迷瞪瞪地说:“明天到给你打电话。”
“——陶总怎说?”汤索言这样在他耳边说话,呼出气就都染在陶晓东耳朵周围,小片皮肤于是起片片小颗粒,随着他话音起落时长时消。
陶晓东声音被闷在嗓子里,不太清楚。
汤索言凑近点:“嗯?”
陶晓东深吸口气,答句:“那不行……有人。”
“有人啊,”汤索言直起身,勾勾唇角,“可惜。”
他晚上想吃什,汤索言说:“你想吧,给你做。”
“出去吃?别做饭,累。”
汤索言换衣服,白大褂挂好:“不累。”
回家做饭吃完再收拾,太占时间。陶晓东心里惦记点别,不想浪费那长时间。
俩人坐进车里之后汤索言问他:“晚上有事?”
“嗯。”汤索言跟他说,“别太累,适当休息。”
陶晓东应声,翻个身,侧过来冲着这边,挨着睡。
陶晓东腰胯周围又多圈青紫指痕,最后时刻汤索言俯下身,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哑地叫个叠词称呼。
陶晓东呼吸窒,从耳边开始迅速蔓延开兴奋酥麻感,传遍全身。他用力喘着,从喉咙口抽气去填充胸腔。整个人都是麻,神经强烈亢奋让他将近分钟内几乎没有知觉。
汤索言洗澡回来关灯,陶晓东先冲,等着汤索言这几分钟已经快要睡着。
他边耳朵还是烫,烧得慌。他最受不汤索言这叫他,但这人总在他受不时候这叫,每次他这叫陶晓东都差不多是刚才那种状态。
已经是不知道害臊不要脸年纪,但也说不上来怎回事,真扛不住这个。
“啊。”陶晓东看着他,眨眨眼,“你也有事。”
他这说汤索言就明白,低头笑下,启车:“好陶总。”
陶晓东明天就要出差,今晚不做点什周都做不着,那时间有点长。
晚上汤索言咬着他耳朵,声音沉沉地砸进陶晓东耳朵里:“科里小姑娘说陶总太帅,想嫁。”
陶晓东额头顶着自己胳膊,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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