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不用说。”
“他……受不这个。”陶晓东抿抿唇,看向车窗外,“他太
陶晓东赶紧打断他:“嘘,嘘!”
他没说完陶晓东已经猜到他要说是什,这话说出来太猛,那回实在是弄得太过,丢人事儿不能提也不能想。
汤索言自己笑会儿,之后转身出去:“尿吧。”
因为汤索言没说完这半句话,陶晓东什心思都没,满脑子都是上回那点事儿。汤索言早煲好粥,他收拾完出来,给他盛碗。
陶晓东低头喝粥时候都还不自在。
陶晓东说没饿,汤索言让他继续睡。
陶晓东翻个身,贴着汤索言,脸扣在他身上,闭上眼就直接又睡着。手虚攥着汤索言截睡衣,随着睡得沉手也渐渐松。
从前这抱着睡块,他头发总是让汤索言有点痒,不是刮着脖子就是搭着下巴,汤索言总得轻轻拨开。现在不痒,下巴脖子锁骨那片都空落落。
陶晓东彻底醒过来已经是周日中午。
他看眼时间,吓跳,他睡差不多二十个小时。
”陶晓东闭上眼,小声说,“难受死。”
汤索言又笑:“你都要跟分开不能有脾气?”
“可以有。”陶晓东又说,“别伤心。”
陶晓东是真困,浑身都没什力气,好像都随着刚才情绪起抽干。汤索言还想和他说说话,但是陶晓东已经快睡着。
他太久没好好睡过觉,经常整夜睁着眼,就算闭眼睡会儿也都是零散,睡不熟。现在窝在汤索言身上,感受着他气息和味道,困得睁不开眼。
“行别回味,”汤索言夹菜放进他碗里,笑道,“不说。”
陶晓东口粥差点呛那儿,闷声咳。
汤索言给他倒杯水,看着他,只是笑。
上午陶淮南打个电话,汤索言接,说哥哥还在睡。陶晓东有段时间没回去过,下午两人收拾完回趟家。
在路上陶晓东说:“言哥,没想跟小南说。”
下床腿都有点没劲儿,浑身都不太有力气,累。汤索言在书房听见他这边走路声音,过来看他,陶晓东看见他先笑下,想想昨天自己那通哭,还有点抹不开。
汤索言也笑:“这睡。”
陶晓东去洗手间,睡这久憋得慌。汤索言也不走,在外面洗手池这边给他挤牙膏。陶晓东清清嗓:“你在这儿尿不出来。”
汤索言挑下眉:“又没看你。”
说完不知道想起什,垂眼笑下,低声道:“再说也不是没看……”
后来汤索言领着他回床上,搂着睡。
陶晓东几乎挨上枕头就睡着,汤索言陪他会儿,才慢慢起身。
他身上还穿衬衫和西裤,下午出门开会那身还没换。衬衫已经被陶晓东搓磨得不成样,裤子也坐很多褶。汤索言脱下来换套睡衣,之后什都没做,洗把脸回卧室,看着陶晓东,轻轻搂过他。
这觉睡得又沉又实,没有梦,也没有那多不踏实转醒。无知无觉地睡长长觉,绷着那口气松,之前攒着疲惫就都找上来。
夜里醒次,门口小灯开着,陶晓东往旁边摸摸,汤索言接住他手,声音有点哑:“醒?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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