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陶晓东自己主动去吃药,吃完回卧室,汤索言坐在床边,见他进来朝他张胳膊,陶晓东笑着往他身上扑过去。
还是收着力气,没真撞,其实就是过去抱下。
俩人个摞着个,陶晓东伏在汤索言身上,直直看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舍得,眼眼看着,看得心里又疼又涨。
汤索言失笑,任他看:“你要是想亲就快点。”
陶晓东于是低头亲下,亲完说:“没想亲,就想看看。”
陶淮南说:“这小声他都听见?”
汤索言笑着在他头上摸摸。
勉强算是把这事从陶淮南那儿圆过去,但迟骋直看着陶晓东,眼睛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盯会儿,陶晓东知道没瞒过去他。
毕竟陶晓东现在看着太憔悴,看他眼就知道他肯定是遇着事儿。
陶晓东冲他摇头,迟骋皱皱眉。
汤索言说:“你哥要跟分手,头发都剃,要跟彻底断干净。”
陶淮南再次惊讶地张嘴,眼睛都下意识瞪圆:“……不可能啊。”
他转头朝着他哥方向:“你干什啊?”
“脑子抽。”陶晓东看着汤索言,有点无奈地说,“你也太能告状。”
“跟你学。”汤索言接着跟陶淮南说,“他太伤。”
害怕。”
“不告诉他,”汤索言说得理所当然,“不用让他知道。”
陶晓东看看他,没再说别,沉默着点点头。
陶淮南太敏感,陶晓东进门三分钟不到他就觉出不对劲。
开门迟骋有些诧异那声“哥”,以及之后沉默两秒钟。之后尽管切如常,陶淮南还是知道不对劲。
“那不也还是亲。”汤索言说。
陶晓东于
“俩弟个比个精。”晚上回去路上,陶晓东靠着椅背说。
都太聪明有时候也挺累,比如有事儿想瞒时候。瞒得过这个瞒不过那个。
“随你。”汤索言说。
昨天下午没忍住哭那糟,让陶晓东放松很多。能明显感觉到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着,只是从今天醒开始,他格外黏汤索言。
倒也不是时时都要在处,只是他们在同空间内时候,陶晓东眼神经常要落在汤索言身上,像是看不够,总是看着他。
陶淮南都不知道说什好,握着汤索言手:“汤哥你别理他,他可在意你……他脑子有病。”
这天汤索言和迟骋在厨房做菜时候,陶淮南都担心地坐在小板凳上,小声劝着架。
汤索言安慰他:“没当真,别担心小南。”
“陶晓东有时候像傻子,也不是什时候都精明。”陶淮南挨着他腿,小声说。
汤索言失笑,陶晓东在客厅喊声:“陶淮南。”
他过去摸他哥,从胳膊开始往上捋着摸,陶晓东叹口气,直接把他手放自己头上,陶淮南惊讶地张嘴。陶晓东笑着说:“头发剃。”
陶淮南去摸他脸,拧紧眉:“你为什瘦?你怎?”
“没事儿,感冒不爱吃饭,你离远点,再传给你。”陶晓东说。
陶淮南眉头没点松下来意思,汤索言牵着他手带他去沙发上坐着,说:“上段时间们闹点矛盾,你哥有点上火。”
陶淮南先是说没事,之后又小声地问:“你们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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