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没说话,低头亲亲他额头撞那处。
那晚汤索言很久都没睡着,他手直放在陶晓东头上,开始是给他揉,后来就是用手指轻轻地刮。
陶晓东很快睡着。
汤索言直看着他,门口小夜灯对正常人来说足够。陶晓东睡得很沉,脸朝着汤索言这边,嘴角带着舒适安稳弧度。
汤索言摸摸他脸,之后动作很轻地出房间。
陶晓东想想,眼睛在黑暗里眨眨,过会儿突然神秘地笑下,在汤索言耳边说句话。
手干不还有不干,玩浪还有陶总不会?
玩完浪陶晓东不等汤索言开灯就去洗手间。
汤索言起身去摸遥控器,陶晓东漱完口顺便洗把脸。汤索言刚拿到遥控器,就听洗手间“梆”声闷响。
“晓东?”汤索言立刻站起身,同时开灯,“怎?”
但又明显有状态。陶晓东笑着说:“没事儿,来。”
“睡你觉。”汤索言在他脖子后轻轻咬。
都明显有状态还不做,这有点委屈人,成年人谁要受这种委屈。陶晓东伸手过去先撩起睡衣,又撩进裤子。
半明半暗光线下,两人呼吸都有点沉。
过会儿汤索言拨开他手。
地陶总,回家就完,外衣脱没半点成熟样儿。
汤索言嫌他刚长出来那点头发扎人,他就非拱着脑袋往人脖子上凑。汤索言烦得推他,陶晓东就哈哈笑着再顶上去。
汤索言被他乱拱得低声笑着,说:“你太烦人,秃脑瓢儿离远点。”
“秃不是也很英俊吗?你自己说。”陶晓东在他身上亲亲,拿汤索言说过话去堵他嘴。
“英俊不代表就愿意让你扎。”汤索言又嫌弃地推他,“好像小猪拱地。”
陶晓东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听见汤索言拉开阳台门,几秒之后在安静夜里听到很轻声“喀”。
打火机声。
陶晓东又闭上眼,心尖被掐着疼,疼得鼻子发酸。
“没事没事。”陶晓东捂着脑门说,“低头来着,没抬头。”
汤索言过去看他,拍开灯,拿开他手,皱着眉看。
“真没事儿言哥,就是没抬头。”陶晓东脑门片红,“听着响其实不咋疼。”
汤索言轻轻给他揉着,牵着他回床边让他坐着,沉默着给他揉会儿。
陶晓东抬头对他笑,问他爽不爽。
“怎?”陶晓东轻哑着问。
汤索言皱着眉,沉声说干。
“去拿油?”陶晓东轻声问。
“不用。”汤索言还是有点皱着眉,深吸口气说,“睡吧。”
汤索言向不喜欢用手,嫌干。以前还勉强能用用,现在胃口早被陶晓东惯得刁,大餐都吃习惯谁要吃小菜。
陶晓东故意拱半天,最后不玩,汤索言搂着他,在他脖子后随意地亲下,闻他身上味儿。
两人都是同个味道,洗个澡跟喷香水样。
汤索言鼻尖挨上他肩膀和脖子,陶晓东问:“做吗?”
昨晚刚做过,汤索言般不会连续两天都做,本来他俩每次做都不是温吞型,连着两天做怕陶晓东伤着,也不愿意让他疼。
汤索言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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