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金创膏陆质知道,对烫伤最见效不过,刚涂上那会儿是会有些疼。但都过这久,理应舒缓,却不应该还是“好疼好疼”状况。
他心里存疑,就按着猜想把紫容又抱进怀里搂着,低头跟他额头抵着额头,把伤那只手捧在自己手里,轻声安慰。
果然,很快,小花妖眼泪就止住。
以为自己是因为他手伤才肯理他,只是想被自己抱着,喜欢自己对他温和点,点点就够。
陆质心软得不像话,却不知道怎对紫容解释,垂眼看看他还挂着眼泪睫毛,故意问:“还疼吗?”
又哭?”
刚才给涂药时候明明已经好多,不知道是不是陆质看错,还觉得怀里人开心些。怎这会儿又哭上?
紫容拿小臂挡着眼睛,抽抽噎噎地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他哭着打个嗝,呜咽着不停认错:“错、对不起……呜呜呜……”
陆质攥着毛巾,单手揽紫容背,扶着他面对自己跪坐起来,按着他后脑勺哄:“没事,没事没事,想哭就哭,没有对不起。”
紫容环抱住陆质肩背,眼睛紧紧贴在他脖子皮肤上,流出来眼泪沿着陆质皮肤路蜿蜒下去,很快就把那里湿大片。
紫容身体僵下,很快点头:“疼,好……”
“好疼好疼?”陆质接他话。
“嗯……”紫容掩饰地低头,不给陆质看。
“傻子。”陆质也不知道为什,就歪头在紫容额上印下,他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温柔,又说遍:“傻子。”
“没事。”陆质拍着紫容背,反复说:“没事,乖,好孩子,乖。”
过好会儿,紫容还是哭得停不下来,陆质心里急,只好又问他:“是不是手还疼?”
紫容顿顿,立刻点头,说:“疼,好疼好疼。”
“好疼?”陆质这才回过些味来。
小花妖就不是这样性子。平日里,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情绪都藏起来,好像那些都不重要,只在意陆质,在乎他举动。又怎会老老实实地说好疼好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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