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心里大约也清楚,症状同上回样,这不是吃药事,是要紫容自己才能缓过来。
但想是这样想,最后还是叫上次给紫容看大夫来。开方子不温不火,滋养大于治病。
他坐在床边,握着紫容手,听他在睡中难受小声哼哼,但没跟以前样动辄便哭。
哭包最近倒是能忍多,陆质在焦虑中分出点心思这样想。
有前两回经验,陆质心中算是有底,不会过于担惊受怕。严裕安来回元青来访时,也并不是那样脱不开身。不是紫容病不病问题,个大姑娘贸然跑来他府上,他不打算娶元青
陆质就问他:“怎拿这个?给你那个袋子呢?”
紫容皱皱鼻头,冲陆质嘻嘻嘻笑,黏糊糊往人身上靠,想把问题混过去。
陆质原本只是随口问,这下才非要问个明白,“坐好,说话。”
紫容很听话,立刻坐直,只是低着头,食指上圈圈绕着红绳又解开。他支吾半天,看混不过去,才说:“不是说要拿个贵重东西……”
他红着脸侧脸瞪陆质眼,怪他明知故问似得:“那个是别人给。”
搬家那天白天紫容都是好好,清早便起来跟着陆质看会儿下人装车。出宫路上也很有精神,不要陆质抱,自己坐着,很宝贝拿着他从陆质那“偷来”玉佩翻来翻去看。
起因是前日严裕安对陆质过各样细节时说过,主人家第次入新居时手里不能空着,得拿点贵重东西。这是祖宗留下规矩,为讨个彩头。
他给陆质和紫容准备是金元宝。
那元宝金灿灿做工极精致,圆润可爱小个,小到陆质手握,外头几乎看不出他拿东西。但这小,上头却足足刻两行蝇头小字,紫容认字不多,只念遍金元宝底下四个字:“抬头见喜。”
严裕安笑道:“搬新家可不就是抬头见喜。”
又不是你给。
陆质被紫容水润润眼神撩心跳窒,忍不住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捏把,最后还是把人揽到怀里抱着:“多是歪理。”
两个人腻歪路,到地方后,这天忙碌才算开始。
开府仪式会很长,陆质在前面忙,不放心紫容,便打发严裕安把他带到后面去让歇着。
但没想到歇着歇着还是没防住,好两天,夜里又反复起来。
他把手上小袋子递给紫容,撑开看,里面全是模照样小元宝,袋子装十几个,“这些是多打,给主子做个小玩意儿。”
紫容没接,下意识转头去看陆质。等陆质点头道:“给你就拿着,爱玩也好,赏人也行。”他才从严裕安手里把红布袋子接过,拿出个塞到严裕安手里,冲严裕安笑道:“谢谢您。”
严裕安笑眯眯收,嘴里道:“这可折煞奴才,您该谢殿下,奴才也是借花献佛。”
紫容不说话,只歪着头看同样笑眯眯看陆质,看着看着,被陆质拽过去抱在怀里揉搓,突然就压下来好阵亲。紫容吓得挣扎,却被陆质轻易压住,道:“他早出去,人家会看眼色着呢,数你最笨。”
当时紫容得袋子元宝,这会儿上马车,陆质才发现他手里拿是原来戴在脖子上玉佩,上头绕着那截胡乱打几个结红绳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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