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紫容转过头来瞪他,“殿下讨厌。”
紫容昨晚疼那个样子陆质直忘不掉,担心他肚子,于是挨着他死皮赖脸地闹人:“快点,起来吃饭,大夫等着呢,吃完再让他看看。”
“不要。”紫容抱着肚子翻个身,背对陆质,还要继续睡,“殿下不许走,陪睡觉。”
陆质撑在紫容身上翻身到里面,又和紫容面对面,不依不饶地说:“睡够,你殿下要被你饿死。”
“呜呜……”花妖苦着脸往他怀里钻,被起床气拱起火折腾想哭,“欺负,就知道欺负,呜呜呜呜呜……”
想不通,就放开手去。反正局是死,人是活。
这时候怀里花妖倒是睡稳,呼吸悠长起来,呢喃着叫殿下。
陆质低头拨弄两下他花瓣样柔软嘴唇,他也无知无觉,还又往这边靠靠。
“笨。”陆质平白要趁人睡着占点儿口舌上便宜,“小笨蛋。”
他这便宜占不地道,却没点不好意思,甚至翻身凑到花妖面前,在人眼睛上亲亲。
说会儿话,紫容额上又冒层汗,才在陆质慢慢怀里睡着。但是皱着眉,睡得不太安稳,时不时还哼哼两声。
陆质连续不断地轻轻抚他肚子,轻声哄:“乖……好好睡……”
花妖兴许是梦里也难受,苦着脸,要哭不哭。陆质没办法替他受这罪,只能在边干着急。
窗角月牙高挂,散满室莹白光辉,屋里散着淡淡花香。陆质暂且没有睡意,担心紫容只余,分半心神,在仔细回想晚宴上幕幕。
最近边境战事又起,钱粮流水般拨,守军却依然节节败退。到上封千里加急密报为止,他们已经丢三座城池。
陆质没有办法,只能拍着背哄人:“乖宝,乖肉肉,坏,起来收拾好给你打行不行?”
最后还是把紫容弄下床,陆质给他擦完脸,紫容清醒,才有些不好意思,拽着陆质手不放,是想认错,又说不出口样子。
花妖概不知,顾自抱着陆质胳膊睡得香。
他睡得早醒晚,而且这人这几天脾气愈大,陆质不敢自己提前起床。怕花妖第时间找不着人要哭鼻子,所以醒也只在床上平躺,看帐顶、玩儿花妖头发。
终于等到花妖眼皮皱皱,陆质捏着他缕头发靠过去,叫声:“容容?”
“唔……”紫容不肯睁眼,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伸个懒腰,说:“不要说话。”
陆质听他话,不说,但又去凑在他耳朵跟前笑。
虽然京城还算安稳,但再远些地方,已经陆续有“自卫队”,类似于太守带上家人连夜出逃新闻更是不断传来。
皇帝心底憋着火,最先被烧到是太子。宴会上,太子连祝酒时说两句话,都要被他训斥读书不用功。
不用功,对太子来说,当真算是句很严厉惩罚,要被记录在册那种。于是皇帝说完之后,大殿上时人人噤声,沉默下去。
连向护着太子太傅都没敢出声,太子臊张脸通红,举着酒杯站在原地不退也不是,退下也不是。是太后问陆质两句话,把这茬揭过去。
陆质拿不准皇帝意思。最近自己风头正盛,按皇帝贯好维持平衡心态来说,不该在此时打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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