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陆宣怀里却爱卖乖,长睫毛忽闪忽闪,时而露出个甜蜜蜜笑,就把他父皇颗心揉酸酸涩涩,简直想摘月亮给他。
“他是不是怕?”
陆宣恨不得儿子在自己怀里也那皮,有些发愁地问齐木,“也没凶过他呀。”
“他才不知道怕。”齐木腰还酸厉害,很僵,直保持个姿势不动,只拿手去逗被陆宣抱过去包子,“使坏呢,再乖会儿,就要尿你身。”
陆宣又笑,道:“叫他尿,道道全记着,等大都打屁股打回来。”
奶娘忙垂首道:“回皇后话,奴婢刚喂过太子。”
齐木便拿手指点点哭包额:“都吃饱,还哭什?”
陆宣让他在榻上坐下,扬眉笑:“就是要现他嗓门大。”
太子已经会喊爹爹,但“父皇”二字着实有些难,陆宣教许多遍,他也只能含糊地叫声“呜哇”。
这便够陆宣舒展眉眼高兴阵。
齐木知道他问是哪儿。
昨晚不知是谁先提起“再生个孩子”话,冲头火立刻便燃更旺,陆宣不要命往那处娇嫩狭窄地方顶,齐木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让波波潮水淹过他头顶,随着情欲意愿生或死。
两个人几乎没分开过,全身上下都弄得塌糊涂。刚才齐木自己感觉,是还有些疼,但别有种粘腻凉凉触感,大概是陆宣给他上过药。
他在被子里抓着陆宣只小臂,没说没事,也没说不疼,他好好想过,才认认真真告诉陆宣:“还有点,不是很疼,但有感觉。”
“乖。”陆宣低头亲亲他鼻尖,“多休息两天。”
齐木听见“打屁股”三个字,想起桩事。
“砚儿大,可得你好好管教。”齐木有些犹豫地说:“紫容信上说,瑞王把平玉宠要上天,他只晚刻给擦脸,都要委屈地找到瑞王怀里去哭……不会你们家都这样吧?”
陆宣正脸色:“什们家?你不是家?”
“再说,他是太子,以后要继承大统,怎会不管教他?你不用操这些心。”
齐木看他振振有词样子,觉得是自己冤枉他,还给赔个礼,被
“砚儿,乖乖。”陆宣温声哄他,“叫,父皇,父——皇——乖,叫声。”
哭包眨眨眼,先外头啃口胖乎乎手指头,才张嘴费力地发出声:“唔……呜哇……呜哇。”
“乖。”陆宣嘴角翘高,宫女们习惯他对着这两个人才有这样好脸色,皆垂目立着,见怪不怪。
陆砚之喜欢被两个爹爹抱,但是表现不同。
他在齐木怀里爱闹腾,伸腿伸脚,看那架势是要上天入地。齐木制不住,时常抱小会儿就要奶娘把他抱开,叫他冷静下。
齐木倚在陆宣怀里,被全身按遍,解大半乏,腿根也不老是控制不住打颤,又在陆宣坚持下在床上用过饭,才认真要起。
奶娘知道皇上来,正跟皇后在里头说话,所以虽然小太子直哭,众人都不敢进去打扰。
直到齐木出来,哇哇哭小家伙才如愿以偿被爹爹抱进怀里,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却已经笑起来。
陆宣胳膊护着齐木,怕他累着,又低头去嘲那哭包:“没出息,净知道哭。”
“喂过奶?”齐木问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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