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陆宣也不再逗他,两个人挨得那样近,似对交颈鸳鸯,“那儿还疼?先给你按按腰。”
两只有力大手往齐木腰上搭,便似能将那截细腰完全合拢。陆宣下下地给揉,嘴里又问遍:“那儿还疼?”
陆宣拿胯顶他下,暧昧地道:“在你身上出多少力气,嗯?这就忘?”
齐木点没忘。
他昨晚真是疯,要说不清醒,除那杯甜甜交杯酒,多连口都没喝。可他就是那样,任陆宣摆弄,从头到尾都舒服不像话,仿佛下刻就要死在彼此身上。
“要点儿脸吧。”齐木终于还是忍不住,左右没人,他给陆宣小句,想让陆宣收敛收敛。
可惜陆宣好像更高兴,把他抱得更紧,道:“要脸做什?要脸没肉吃。”
“还睡?”
齐木还是不想把眼睛睁开,昨晚那样,他现在真是没眼看陆宣,“别闹……再睡会儿。”
“带上。”说着,陆宣就往他被窝里钻。
齐木听他声儿就知道没好事,死命压着被角不肯放他进去,“你……皇……”
“嘘。”陆宣拿食指轻轻按住他嘴唇,声音很低,带点不正经笑,但又温柔极,道:“叫名字。”
新帝登基五年,使是雷霆手段。做皇子时是点没看出来,他上位后,大臣们还来不及试试陆宣软硬,便先被通掀老窝大清理给结结实实地震慑个够本。
首先翻起来是积年悬案冤案,再办从上到下贪,,g污吏,水旱灾害也要治理。
如今边塞稳定,便可既给农夫减税,又加修桥建大坝。
皇帝案牍劳形,百姓口口相传,据说养心殿烛火每每要亮到二更才熄。
他脸上几乎从来没有温和神色,大臣们跟着忙翻天覆地。短短五年后,便是海晏河清,众人即便知道,如今后宫仅有个皇上当年从王府带进宫侧妃,即如今贵妃,也无人敢去插句嘴。
齐木缩着脖子躲,还是被陆宣逮着呵耳朵热气。
“你……你还要?”
陆宣只做不知:“要什?”
齐木瞪他眼,眼神冷飕飕,看在陆宣眼里却变作霜花,漂亮要命。
他刚瞪过人,随后语气便软下来,眼巴巴地对陆宣道:“真不行,骨头跟被拆过遍样,躺着都睡不踏实。”
齐木睁眼看他,陆宣又道:“叫,跟昨晚样。”
齐木脸有些红,偏过去不理他。
“木木。”陆宣在他身上拱,似只邀宠大犬。
齐木拥着软被坐起身,肩侧还是露出点点痕迹来。他小声说:“要起。”
陆宣偏不许,霸道又不讲理地连人带被子捞到怀里,垂首在齐木耳朵和侧脸上细细亲吻,“小没良心,昨晚那听话,过夜,就又不肯理人。”
从两年前太后去后,这座皇城里就只有陆宣个人说话管用。
但从承清六年十月二十五日过后,说话管用又添人。
立后大典第二天,齐木起很晚,直到陆宣下早朝回来,他还在睡。
陆宣屏退宫人,连衣服都不换,带着寒气就往床上歪,隔着被子趴在齐木身上,撩缕头发弄他眼睛。
齐木其实听见他进来动静,虽然累,但其实睡得不深,稍微有点声响就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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