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认识刑炎也这久,但他们从来没太聊过,每次聊也都是些无关痛痒内容。这几天路程让两人之间关系迅速拉近,至少在秦放心里是这样,他觉得他俩现在挺亲近。
秦放侧过头看刑炎,刑炎头底下枕着秦放包,手里拿个细草棍儿在漫不经心地转。
“炎哥。”秦放叫他声。
刑炎转过头来,两人对视上。这已经是他们数不清第几次对视,秦放轻声道:“谢谢你自在。”
两个人眼睛在月光下有细碎光,刑炎没说话,只是嘴角卷个很轻弧度,然后抬手弹下秦放头。
俩人之前轮流用山里流水洗个野澡,这会儿身上湿气还没干利索。秦放给刑炎绑完撂下他裤管盖住,故意说:“没事儿,外边看不着,不影响你气质。”
“滚。”刑炎骂他,脸上带着点笑,随手捡个纸巾砸下秦放肩膀。
这好环境,窝在帐篷里就没意思。秦放把垫子从帐篷里拖出来,跟刑炎直接躺在上面。
虫鸣鸟叫,星月漫天。不远处有几个大哥支个小灯在打牌,也有三三两两凑堆小声聊天。
秦放只胳膊枕在头下,另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很惬意地躺着看天。空气清凉,偶尔股徐风吹过,是城市里感受不到舒爽。
不辨前路,不知去向。
每天秦放被刑炎叫醒,收拾完坐上他车,要去哪儿、走多远,这些秦放句都不问,刑炎也不会主动和他说。秦放像是个闭眼被拉着走游客,听从安排,并且享受每段路程,这就足够。
秦放是个很会交朋友人,把他扔到什环境里都能混得很好,几天时间他和大部分人都熟,吃饭聊天开玩笑,跟这些大哥们迅速打成片。如果说刑炎是慢热,那秦放就是速热型,有时候听他和别人聊天都能把刑炎听笑,秦放确实和他接触过同龄人都不样。
白天俩人起在路上感受天地辽阔,晚上随便住在哪里闭眼就睡,都是快乐。
越走越远,越行越深,最后停在山里。
他这动作让秦放挺意外,刑炎这个人其实和谁都挺有距离,很少有那些和别人接触动作。
这个动作如果换成别人可能秦放会躲,他个自以为钢管直,这个动作会让他有点别扭。但是对方是刑炎话,秦放很坦
“完,”秦放突然想起什,跟刑炎说,“忘拍照。”
“拍什照。”刑炎随口应着。
“小功让拍点照片他发微博。”秦放摸出手机看看,“张都没拍。”
“不用管他。”刑炎说,“自己都懒得拍。”
秦放笑下:“回去路上给他拍几张吧。”
这是他们最后站,明天开始就是换条路返行。这天晚上所有人都要睡帐篷,是真正野外宿营。
十几个帐篷相隔都不远,有两三个人挤着睡,也有自己个人。
秦放中途买堆花露水给别人分分,他和刑炎也往身上弄不少,大小伙子还偷偷买几个驱蚊手环,没好意思拿出来,在帐篷里偷着往自己和刑炎手腕脚腕上绑。
“你几岁。”刑炎屈腿坐着,看着秦放撸起他裤管往他脚腕上扣环。
“弟每年得用好多个,”秦放低头乐着,“对小孩儿反正有用,不知道咱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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