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垂下视线喝口酒,自己都觉得现在总盯着刑炎看,像是种下意识习惯,魔怔。
酒足饭饱,俩人在吃饭之前都饿透,吃完都觉得撑。把桌子收拾搬回去,然后又出来坐着。地上还放着几听啤酒,人把椅子,头顶是暖色盏小灯。
秦放反着跨坐在椅子上,下巴抵着椅背,他看眼跟他隔着米远刑炎,跟刑炎撞上视线后笑。
喝完酒秦放笑起来更直接,也更有感染力。
刑炎也笑,问他:“看着傻笑什啊?”
刑炎咽下去说:“好像咖啡。”
秦放说:“像蓝莓。”
“不喜欢?”刑炎把他推过去,“换,也不喜欢这个。”
秦放点没客气,直接站起来把他放对面。俩人两三口把小小块慕斯吃完,秦放抽张纸擦嘴,吃完才觉得似乎不太应该,说:“咱俩这个行为好像有点暧昧……吧。”
刑炎让他话逗得笑出来,说:“还行。”
秦放趴在刑炎面前,手指在他袖口点来点去,说世界因为他存在,是很高兴。
刑炎很久都没说话,已经很少会被什触动,心早就硬。但此时此刻,眼前人,以及他说话,还是太让人心动。
十月天选择在户外吃饭,连过来送餐店员都看不懂他们迷之操作。火锅店估计没少外送,太专业,全都准备好,他们直接下锅就可以。店员同时还带两块很小慕斯切块蛋糕,秦放多给不少辛苦费。
“锅押金你们明天可以去退。”店员走之前跟他们说。
秦放冲他比个手势示意知道,然后跟小哥说拜拜。
“没什说,所以就笑下。”秦放说。
刑炎也跟秦放样姿势坐着,他晃晃手里易拉罐,仰头喝口。
“认识你挺意外,”刑炎平平静静地开口,声音传进耳朵里,伴着清凉夜色,
秦放叹口气:“行不行也没办法,吃都吃完。”
“不赖你,”刑炎应该是挺开心,还在笑,“要换。”
火锅是种很神奇食物,不管外面多冷,架个锅煮上它,吃到嘴里就能让人芯儿是热。院外黑漆漆也没个路灯,院子里荒草丛生,久无人住小楼,在这样个深秋夜晚,突然有烟火气儿。
秦放让店员带不少酒,他主动开啤酒,跟刑炎碰碰,说:“认识你之后酒量都涨。”
秦放发现刑炎喝酒总喜欢在口腔里过下,含在嘴里咽下去之前下颌骨会划道浅浅动作弧度,挺……性感。
秦放订餐时候特意打电话,让送餐小哥去附近甜品店蛋糕店什带个蛋糕过来,但这个时间已经太晚,而且提前没有过预约,小哥能给带两个切块过来已经尽力。
水开之前秦放先把那两小块蛋糕摆,说:“刚才临时想起来咱俩没有蛋糕,拿这个将就将就吧,总比没有强。”
刑炎笑着点头,挑眉问:“那可以吃吗?饿。”
“也饿。”秦放先把靠近他这边那块托起来,太小,没有他手大,盒子里带叉子小得都不知道怎捏,秦放直接上嘴咬。
蓝莓味儿,他不太爱吃口味。晚上也没看清,本来看颜色浅浅还以为是草莓。他问刑炎:“你什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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