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点头,问他:“还没说失恋你怎就安慰上。”
华桐喝口啤酒,然后说:“毕业典礼去。”
秦放听完就低低地笑声,点点头:“说呢。”
平时秦放如果单独出来不带刑炎话是手机不离身,怕刑炎找不着他。手机都不带那明显就是有问题,但华桐倒没说什,只是说:“还以为你手机丢。”
沈登科点很多酒,说打算今天大家起醉在外面。
秦放还是没喝多少,他就那点量。饭吃到半,酒也喝半程,华桐终于还是问出口,问秦放:“你跟刑炎吵架啊?”
秦放摇头,说:“没有啊。”
“那你这是怎?”华桐对秦放还是很解,他有没有问题华桐眼就看得出来,反过来也样。
陈柯在旁边说:“就你会看呢?”
沈登科也不敢多说,秦放说:“心情还可以,晚上出去喝酒?”
“好!”沈登科点头,“叫上桐儿?”
秦放说:“行,你们喊他声,有点困,睡会儿。”
秦放于是又上去躺着,闭着眼像是睡着,下午都没动过。
那天秦放问完这两句,没等刑炎给他回答,转身摆摆手就走。走时候肩膀端得很直,走路姿势也和平时样挺,每步走得都坚定。汗从他额头上滑下来,顺着眼睑,顺着睫毛,滑到眼下。
秦放屈起食指刮下,觉得热,掀衣服下摆擦擦脸。
秦放回宿舍冲个澡,然后躺到床上,从中午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睡得很沉,睡到天黑又天亮。
手机上很多电话,有刑炎有别人,但是没有消息,秦放洗漱后出去上课,连手机都没带。
陈柯说昨天刑炎来宿舍找过他,他直睡,刑炎在他椅子上坐个多小时之后走。
秦放想半天,最后只是说:“梦醒吧。”
华桐没再深问,只是笑下,说:“毕业季分手季,发生点什结束点什,也都正常。兄弟,醒就醒。”
华桐接得这自然,秦放还挺意外。他看向华桐,华桐跟他碰碰杯,说:“你要觉得之前那几个月是个挺好梦,那咱也值。你要是觉得它不怎地呢,那醒也利索,挺好个事儿。你觉得它是什?”
华桐时不时就这深沉下,秦放听着他说,听完轻轻笑,眨眨眼道:“……那肯定是好梦。”
“那就值,咱也不亏什。”华桐说。
昨天是真睡,今天其实很精神,直醒着,就是不想动,也不怎想说话。手机让他调成静音,后来没电关机,秦放也没去给它充电。
情绪太乱,他又不愿意想,也不打算捋。
就乱着吧,秦放心想,如果乱着就能快乐话那倒不如直糊涂。
估计沈登科跟华桐说过秦放情绪不太好事,华桐见面也没多问,只是撞撞他肩膀。他白天打秦放手机直关机,消息也没回,华桐问他:“你手机让人偷?”
秦放摸摸兜,没揣着,说:“没电扔宿舍充电,没带。”
秦放说,行知道。
上完课回来,室友已经给他买过饭放他桌上。
沈登科小心地看着他,问:“少爷,你还好……吗?”
秦放笑着问:“怎?”
沈登科说:“看你心情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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