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还是看他不顺眼,转眸看向陈岭,见青年点头,这才跟妻子说起这段时间发生事情。
高晴听完,露出后悔表情。
“那天因为接受不胎心停跳,孩子即将被拿掉事,半夜里想出去走走。因为心情缘故,没有太注意周遭,不知不觉就走到条荒无人烟路上。记得,路上有好多人在烧纸,有烧给妻子,也有烧给夭折孩子……”
那段记忆已经模糊,高晴回忆片刻,继续道:“被那张张悲哀脸所触动,就在路边坐下来。不知道坐多久,心情平复些,起身想走,忽然感觉有人拉住手。”
那只手很凉,手指纤细,却又黏糊糊,分不清是男人还是女人。
陈岭吃饱,把其余早餐端到客厅茶几上:“先吃点东西。”
高晴手刚动就疼得眼泪汪汪,高先生心疼不行,先用湿巾纸给妻子擦擦脸上干涸血泪,温声安慰道:“先擦擦脸,马上就带你去医院。”
高晴饥饿难耐,手疼得动不就直接俯身,噘着嘴去喝粥。
陈岭在旁边沙发坐下:“高女士,你还记得去年农历十月初,也就是十月二十八号晚上,你去哪里吗?”
高晴咽下口小米粥,愣怔地望着青年:“十月二十八号……”
“还有,”男人声音微微停顿,手掌搭在青年后颈,建议道,“下次出门前,记得先将黄神越章印印在符纸上,再念上三遍驱邪魔咒。”
陈岭没有吭声,猛地转身,男人已经从他身后离开,被西装修饰得颀长挺阔背影从门口晃而过。
不用追都知道,走出这道门时,江域便会隐匿踪迹。
陈岭万万没想到老祖宗又来指点他,时间心情十分复杂,苦恼用额头顶住墙壁,冰凉触感没能安抚他急躁心,反倒让他想起方才耳朵旁流过气息。
炉灶呲呲几声,小米粥快溢出来。
高晴想不起对方脸,只记得那人对她说:“能让你孩子活过来。”
这对于个即将彻底失去骨肉母亲来说,是何
半年多以来浑浑噩噩,随着这个时间点出现,被阵清凉风刮走。
刚刚被擦干净脸,再次被浸湿。
高晴呜呜咽咽地说:“那天临时起意去医院做产检,结果医生跟说……说孩子……”她低头看向自己肚子,隆起弧度消失。
高先生从妻子震惊、茫然表情中反应过来:“太太她好像不记得。”
“被鬼迷心窍,恶鬼死,心智不再被控制,意识自然就恢复。但中间这段时间记忆,意识较薄弱人,般不会记得。”吴伟伟吃得十分满足,挨着陈岭不远处坐下来。
陈岭回过神,跑过去关掉火,把熬得粘稠小米粥和鸡蛋盛起来。
被江域影响到心情,很快就被香喷喷早餐驱散,陈岭端着碗满足喝口,吴伟伟厚着脸皮坐过去跟着起吃。
高先生在早餐诱惑中醒来,睁开第眼看见是自己妻子。
高晴手伤得很重,手腕背面露出截骨头,看得人又害怕又心疼。
没多久,她就醒过来,茫然看向自己老公,听见声响,又转头去看饭桌前两个青年,空白大脑中搜索不到丝毫与眼下情景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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