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迅昌:“……”
陈岭又道:“它最近这两天还是没说话吗。”
提起这个,赵迅昌满脸得意:“小家伙可精,怀疑它前几天默不作声是在观察情况,今天早你们离开后大概半个小时,它就偷偷摸摸跑来跟告状。”
陈岭:“说什?”
很多时候,动物对危险感知比人类更加敏锐,之前陈岭就怀疑鹦鹉是因为害怕江域而不肯开口。
陈岭:“你有事情瞒着。”
赵迅昌意味不明笑容收,声音沉几个度:“你知道?”
“不知道啊。”陈岭莫名其妙。
赵迅昌冲他挤眉弄眼,指指正站在石桌旁扑腾翅膀鹦鹉:“发情。”
“所以你老人家刚刚笑那古怪是因为这个啊。”陈岭苦恼道,“那怎办,给林业局打电话?不管话会很难受吧。”
身前:“你用咒鞭?”
“嗯,用。”陈岭把当时情况描述遍,又说说自己使用心得和感受,可能是使用时间较短,除心里不同寻常冷静之外,没别异样。
“这就是最大异样。”赵迅昌说,“当你挥鞭出去,无论对方如何惨叫连连,你内心都毫无波动,这难道不可怕吗?”
他叹口气,忧心忡忡同时,又有些庆幸和自豪:“不过你内心坚定,并没有被它左右,还知道恰当时候收势……你这第次咒鞭试用报告,勉强算是合格吧。”
陈岭问:“那以后还能用吗?”
老祖宗现在是投资人,也是财务经理,而且职位还是师父亲自安排,他可不想和谐氛围因为这件事闹起冲突,便把这份怀疑埋在心里。
如今,怀疑发芽,就要冒出土壤见到阳光。
“它说害怕。”赵迅昌阴阳怪气地冷哼声,“你说那老鬼到底什变,居然有能耐把毛孩子吓成哑巴。”
陈岭:“……”老祖宗有点可怜。
猫嫌狗厌,人怕鬼惧,说就是他吧。
赵迅昌养这只紫蓝金刚鹦鹉也就看着挺大只,其实体重还不到三斤,连个刚出生小婴儿都比它重。
之前能说会道时候,难受起来还能哇哇叫几声,如今成不吭声小哑巴,难受只能往肚子里咽。
陈岭越想越觉得它好惨:“要不现在就去打?”
赵迅昌考虑下,不舍道:“要是被接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那也没办法。”陈岭也挺不舍,“听说鹦鹉发情期得不到满足,脾气会很,bao躁,还会自残啄自己羽毛,师父你也不想它成无毛鸡吧。”
“能,但在你能力有大幅度提升之前,少用。”赵迅昌爱怜按按小徒弟肩膀,“既然你能自己请出阴神,师父以后可以当甩手掌柜咯。”
想到徒弟刚刚描述时个细节,他回头看眼江域,压低声音问:“那三个阴差当真是先面向他?”
“是啊,怎?”陈岭没觉出什问题,不是说吗,阴差认错人。
“没什。”赵迅昌摇摇头,咧嘴笑起来,随即又摇着头说遍,“没什。”
这反应看就是有什,师父心里藏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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