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包工头点点头,听到有工人叫自己,便跟陈岭打个手势走。
陈岭带着吴伟伟去到黑水边,湖水面积不小,面上漂浮着恶心薄膜似东西,自上而下看,浅水处下方泥土也是黑漆漆。
万物都有灵气,昱和山却只有死气。
可正是这样个地方,却奇迹缓解自己撞鬼体质。
赵迅昌之前生硬岔开话题画面出现在脑海,陈岭望着黑水中自己倒影出神,师父有事情瞒着他,件很重要事。
吴伟伟摆手说:“也不抽。”
包工头笑着说:“记得赵老先生也不抽烟。”
“师父只好酒。”陈岭说完抬手指向靠近湖水东北角与西北角:“那两个地方留出来,到时候得在那儿立尊石像。”
“行,等下让人去把两块儿地着重圈出来,免得到时候给忘。”
“嗯,劳你费心。”
接下来两天,除吃饭,其余时间陈岭几乎全猫在房间里啃书画符,尽可能不跟老祖宗单独相处,生怕他猝不及防语出惊人。
趁着师父不注意,他把咒鞭从伸缩棍中放出来,偷偷摸两下。
自从上次见识到咒鞭抽鬼厉害,陈岭对这东西就有敬畏,同时又跃跃欲试,总想上手再试试。
知道自己能力还不足以完全驾驭咒鞭,便让吴伟伟帮忙从别处找来条柳鞭练习。
他拿着冒牌咒鞭,去到昱和后山,朝着地面用力抽打,遍遍重复,硬是抽飞几撮干枯野草。
“陈哥。”吴伟伟胳膊肘忽然撞过来。
陈岭回神:“怎?”
“你手机在响。”吴伟伟道,“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你想什呢这专注。”
“想待会儿吃什。”陈岭含混过去,低头摸出手机,是丁骏远电话。
“陈先生,在昱和山脚下呢,现在正前方是条岔路,该往哪边走?”丁骏远说完挺不好意思,上次
“嗐,哪能啊,这不是分内事情吗。”包工头说着想起什,眉开眼笑道,“陈先生,你们这昱和山是真开始有生气,这两天夜里,工人们打牌时候时常听见蛐蛐叫,不再像从前那样,入夜就死寂片。”
想起初来时事,他不好意思道:“不瞒你说,刚带着工人来时候,是真害怕。哪有山头像昱和山这样……”
无生气,除山脚下村民,没有别活物。
要不是他之前勘察过,又在接到陈岭合作意向后,托人四处打听过,还以为这里曾是乱葬岗呢。
陈岭还是那套说辞:“之前土质不行,植物长不出新芽,动物昆虫自然也不愿意来。”
吴伟伟就是正经托,拍手叫好:“陈哥真棒!”
陈岭手腕动,把柳鞭收回来,被他仔细卷起来缠在小臂上。见时间还早,他勾着吴伟伟肩膀,翻过山顶下去,到施工地点。
杨包工头认真负责,也不会像有些包工头那样对老板规划指手画脚,他严格按照陈岭提供图纸和规划,如今已经将第阶梯挖好半。
看着靠近山脚处,被挖出些轮廓弧形,陈岭问道:“大概还有几天能挖好第阶梯?”
“至少还得三天,完事儿后还得把土压瓷实。”包工头习惯性要给人打烟,想起小老板不抽烟,手上转,要递给吴伟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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