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太手背到后面,反锁书房门,高跟鞋鞋跟撞击地面,发出噔噔噔声音。
孙沛锋心里正烦着,忍不住皱眉道:“你能不能别在家里穿高跟鞋,吵死。”
丈夫直是个性格较为温和人,很少对自己行为举止发表意见,孙太太没往心里去,只是在他身旁空位坐下来。
“既然心里不乐意,为什你还对孙智说那些话?”
“你偷听们讲话!”孙沛锋轰然起身,焦躁地背着手在原地踱步,“你听见多少?”
“管理权?”孙智扶下眼镜,“二叔说什话,嘉誉定能好起来。”
抬头看眼斜对面仿古座钟,道:“时间不早,先过去。”
孙沛锋手撑着头,心力交瘁挥挥手,“去吧。”
孙智点下头,规规矩矩地走出书房,顺带关好书房门。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垂眸盯着脚尖前木质地板。孙沛锋有是钱,就连着小块儿木地板都是由国外采购好专程运回来。
书房里开着窗户,往日令人舒爽凉风,此时却让孙沛锋觉得寒冷。
心上像是悬着把刀,闭眼睁眼之间,那刀就会落下来,斩断他这些年付出所有亲情。
预感越来越强烈,他闭闭眼,再睁眼同时松开抓着孙智胳膊手,露出不赞同表情,“他说嘉誉变成今天这样,是有人在故意害们家。”
“是吗?”孙智退回到二叔身边,安抚地拍着他肩膀,“二叔信吗?”
“当然不信。”孙沛锋说,“们家从不与人结仇,谁会来害们?姓陈定是在乱说。”
“全听见。”发现丈夫瞪着自己,孙太太嗔怪道,“谁让你今晚那反常,总是盯着孙智看。”
孙沛锋停下脚,“那陈先生说咱们家嘉誉是被人害这件事,你也听见?”
“啊,听见。”自从跟孙沛锋结婚以后,她直跟着
“管理权?”孙智摇摇头,嘴里发出声嗤笑。
不远处柱子后,孙太太捂着自己嘴,尽可能缩小身体,以免被发现。
她竖着耳朵,等到脚步声消失才探出脑袋。确定孙智进儿子房间后,她脸怒意地进书房,砰声重重阖上门。
沉浸在与孙智短暂交锋中孙沛锋,被砰然声吓跳,猛地抬起头。
见是妻子,他又重新垂下头去,揉着隐隐作痛太阳穴,问:“怎?谁又惹你生气。”
孙智又笑,轻声劝解:“之前就说过,让你别找那些所谓天师大师,不靠谱,不如把人送到医院,让医生好好调理调理。”
孙沛锋愁眉苦脸,“医院也不是没去过,可你也看见,什用也没有。”
他疲惫地倒退两步,轰然落坐到沙发上,语气忧虑,像是真看不见希望样,“小智啊,除嘉誉,二叔最疼就是你,从来不拿你当外人。”
“二叔怎突然说这个。”孙智半蹲下来,视线与对面中年男人平行,“自然也是把二叔和二婶当成亲人,每回跟爸妈打电话,他们都让好好孝顺你们。”
孙沛锋点点头,提着口气道:“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如果嘉誉这辈子就这样,二叔打算将管理权交到你手里,嘉誉只持股份,不参与决策。但你得答应,你要好好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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