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下方,隐约可见条红色玉线。但随着孙智肢体动作,红线转瞬就不见。这是他故意将线留长,好让它安静地垂到下方,免得被,bao露。
孙智突然低吼:“孙嘉誉!”
直用刀子在书上戳来戳去人突然
陈岭:“……”忽然感觉自己像黑社会是怎回事!
他轻咳声,清清嗓子,“你为什要烧符纸。”
“说过,因为那东西招嘉誉厌烦。”孙智难得冷笑道,“陈先生,抢夺他人财物是犯法,你最好是让你人把手机还给。”
“鬼神玄学信则有,不信则无,据所知,你并不信这些。既然这样,你为什要去烧掉它呢?”见孙智要开口,陈岭忙堵上他嘴,“哦,是孙嘉誉让你烧,可从专业角度告诉你,如果他是个正常人,符纸对他毫无作用,怎可能影响到他情绪?”
孙智脸渐渐绷紧,藏在镜片后眼睛眯眯,“你又想用那套鬼上身说辞?”
嗜好,不过是猜。”陈岭口吻像是在与朋友玩笑,“你看猜得对吗。”
屋子里很安静,每个人脸上表情各不相同,而其中,就属孙嘉誉最为狰狞。
他翻过页书,握在手里刀突然加倍用力,朝书页上插画插去。
下,下,插画上人脸被刀尖戳得面目全非,眼睛和嘴只剩下黑色窟窿。
“你羡慕孙嘉誉,心想命运真是不公平,你父母每日拼尽全力工作也换不来东西,你二叔却只需轻松地坐在办公室里,就能日进斗金,给儿子最好生活条件……命运在你小学毕业后发生转变,你父亲希望你得到更好教育,拜托同胞弟弟帮你进到市里最好初中。
陈岭就是不肯跟他好好说话,“咦”声,毫无征兆突然往前凑,伸手朝孙智领口探去。
眼看着就要碰到,江域出现在他背后,扣住他手。
孙智条件反射般捂住领口衬衣,戒备地后退步,脸色已经彻底变。
陈岭抽动手臂,无奈道:“只是想看看他脖子上戴什。按照们之前判断,他很可能握有野鬼把柄,既然是把柄,当然是贴身戴着最保险。”
男人大手依旧握着他手腕不放,视线却已经落到孙智脖子处。
“你二叔早年跟你父亲关系不错,即便是发迹也没忘记曾经手足之情,除安排学校,他还答应你父母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委屈。孙智,你在孙家待就是十几年,锦衣玉食生活刻进你骨子里,倘若有天这些被收回去,于你就是剔骨刮肉。”
“你这是在诽谤,可以告你。”孙智隔着镜片与青年对视,晦暗不明眼睛里迸射出警惕。
陈岭不在乎地耸耸肩,偏要继续说:“身上肉怎能被刮掉呢,你得保住它们,最彻底办法就是,除掉孙嘉誉。孙嘉誉和你感情好,你也知道,很多时候不只是他,就连你二叔都把你当成血脉相连亲人,而非隔着血脉普通亲戚。所以只要他消失,在段时间痛苦过后,你二叔定会将对儿子感情,转嫁到你身上。你会成为名正言顺孙家继承人。”
孙智拿出电话,点击数字开始报警。
吴伟伟反应极快,冲上来抢下他手机,“急什,陈哥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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