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你还挺懂,把观音和自带阴气五铢钱挂在起,既可以驱散五铢钱阴气,又能以观音护身,防止野鬼伤害你。”
安静站在衣架上鹦鹉扇着翅膀喊道:“坏蛋,坏蛋,大坏蛋!”
陈岭从裤兜里掏掏,隔空抛过去颗瓜子,好堵住鹦鹉嘴。
随后将五铢钱从红绳上拆下来,指尖缠上墨斗线端,巧劲儿施,墨斗线松开野鬼。
野鬼知道自己逃不掉,缩成团球待在原地不敢动。
“出去,愿意出去!”求饶声音落下,孙嘉誉身体中冒出缕青烟。
陈岭徒手抓住那缕烟雾,用吴伟伟隔空丢来墨斗线将其困住,丢到地板上。
孙嘉誉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呼吸平稳,双眼紧紧闭合。
孙沛锋和妻子动作小心地把他抬回到床上,怕事情起变化,他们像是两个士兵那样,寸步不离守在床头。
陈岭走到孙智面前,拽着他头发,将他脑袋拉起来,手指拨开他领子。
“没关系,们有是时间。”陈岭还有闲心摸出手机看时间,然后笑着说,“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等右手累,再换左手,反正之前已经在招待所睡过觉。”
地上人疼得浑身抽搐,为跟陈岭抗衡,他忍着剧痛,开始在身上抓挠。
脸、胳膊、大腿,所有露在空气中皮肤都成他攻击区域。病态白色皮肤上,很快就出现条条破皮红痕。
陈岭眼皮子跳,用空着那只手从胸口掏出黄神越章印,头也不回对身后男人道,“朱砂。”
江域替他拉开背后双肩包,取出圆形木盒装着液体朱砂。
“哐当”,五铢钱被青年手弹开,在地板上滚圈,停在面前。想也不想,他立刻附到钱币上,打死都不肯再出来。
陈岭用墨斗线穿过铜钱,丢给吴伟伟让他拿好,正想着怎逼问孙智说出事情经过,意识到儿子不会再有危险
怕老祖宗又吃奇奇怪怪飞醋,他对吴伟伟使个眼色,让他把孙智后颈露出来红线拽出来。
“两个?”陈岭是真没想到,孙智会同时将护身翡翠观音和枚铜制五铢钱挂着在起。
五铢钱是铜铸钱币,流传过许多朝代,前两年,考古学家就在某个墓坑中挖出上百万枚。说实话,这东西收藏价值不高,但因直埋藏在在常年不见光地下,又是陪葬品,极其容易沾染不干不净东西。
孙太太眼尖,注意到那枚翡翠吊坠,脸上青白交加,盯着孙智眼神越发仇恨,恨不得冲上去撕他脸。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丈夫当年醉心翡翠时,特意从商人手里买下高冰料子,找工作室给两个孩子定做护身观音!
盖子被揭开,黄神越章印落进去,重重按。再拔出,法印底部鲜红片。
陈岭停下摇铃,用力把法印盖在孙嘉誉额头上。
孙嘉誉身体突然往上拱起,腰身弯曲成个可怕弧形,瞳孔快要缩成针尖大小,不断分泌出口水从他嘴里冒出来,沿着脸颊直流。
陈岭停下切动作,就那看着。
除野鬼本身,无人知晓他此时痛苦,刀片切割般疼痛自眉心往四肢百骸蔓延,从魂魄到他所暂居身体,每处都被剧烈拉扯出来疼痛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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