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无法改变自己天性。”只需要点提示,陈岭就知道是怎回事。
转身对屋子里人说:“马上下楼,那东西要是听到们谈话,定会马上逃跑。”
已经蹲在衣架上快睡着金刚鹦鹉,听到这话立刻飞到陈岭肩上,身体随着青年走动前后晃悠。
它紧紧爪子,展开只翅膀,闲散地用嘴喙顺几下漂亮羽毛。
群人整整齐齐地刚下完楼梯,客厅摆放着佛橱角落传来轰然声巨响,鹦鹉伸直脖子,小脑袋微微倾侧,张嘴就喊:“追它!追它!”
眼下看来,整件事情还有别东西在参与。
陈岭拎起五铢钱在半空晃晃,“你老实交代,从开始到现在,到底哪些事情是你做。”
五铢钱瓮声瓮气絮絮叨叨,每件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可能是不想替别鬼背黑锅,他在此刻展现出惊人记忆力。
听完,陈岭郑重其事地重复遍,“你说孙嘉誉梦游和吃老鼠都不是你干?”
“当然!吃老鼠这血腥事情可不干。”五铢钱语气中带着点小倨傲,重见天日到现在,他滴血都没沾过,哪怕是动物。
方才安静听着五铢钱讲述孙沛锋突然开口:“不对,嘉誉是在六月中就开始出现‘梦游’情况。”
正在替儿子擦掉额头朱砂印孙太太也抬头说:“看到嘉誉蹲在阳台生吃老鼠也是在六月中样子。”可从刚刚野鬼坦白中得知,他分明是在六月三十号才附到儿子身上!
而且他之前还提到过,儿子身上缠着病气。
“陈先生,会不会那只野鬼在撒谎。”孙沛锋激动道,“他定还有东西没有交代!”
陈岭重新取出五铢钱。
团黄色,小巧影子以迅雷之势,自客厅角闪向玄关。
陈岭看向孙沛锋:“孙先生,佛像你到底是从什地方请。”
“是,是从清风路恒兴斋请。”他打个激灵,蜡黄着脸说,“难道请回来这尊佛也是冥器?!可自从请回佛像后,们家嘉誉身体真好,做生意也顺……如果他要害们,为什前二十年不动手?”
确不合常理。
陈岭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江域从后方走近,“无论是怨鬼还是恶鬼,都因仇怨或地煞而生,主动生食血肉多为精怪类。”
野鬼显然已经听到外面交谈,不等青年质问就已经喊道:“不是!真不是,没有撒谎!”
陈岭将藏在衣服里黄神越章印拿出来,警告意味明显。
五铢钱颤抖下,发出嗡声响,“是佛橱内佛像,是他做,他很厉害,平时都绕着他走。”
孙沛锋之前确说过,孙嘉誉自从被附身以后,就不再亲自去佛橱上香。
陈岭当时以为那是出于对神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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