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当时还挺无辜,说是你被阴气灼伤,得把渗入皮肤里东西吸出来。
对方完全是好意,陈岭只能连声说谢谢,然后两手捂着脖子,缩到角落里,降低自己存在感。
江域出神摸摸自己嘴唇,轻笑声,真心实意道:“有需要时候随时叫。”
陈岭假装耳朵聋,心说,老祖宗骚起来真不是人,究竟是什样定力才能让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干出这种事,说出这种话。
哎,终
赵迅昌还没说完,“那鬼跟邪道有牵连,又被养些时日,看着不咋地,发起狠来虽不能致命,但要你半条命还是可以。要不是老祖宗出手,你何止挂这条彩。”
陈立被说得抬不起头。
赵迅昌看他蔫吧唧低着头,心头不忍,嘴唇动几下,止住婆婆妈妈反复责备,将声音收得极低,“那老东西今早看见你没有,就没说帮你疗伤事?”
真要是这样,那就太不体贴。
赵迅昌不满撇嘴。
陈岭有些受不他这样笑,硬邦邦地转移话题:“快吃饭,先出去。”
江域松手,指尖在彻底离开前,在青年手心轻轻挠下。
陈岭从屋子里出去,抬头就撞上正从院门外走进来赵迅昌。
赵迅昌手里抱着大鹦鹉,眼角笑出褶子,破天荒,嘴里还哼着歌儿。
见到小徒弟,他笑容立刻就收,目光停在陈岭脖子淤青上。
件衣服。或者,晚上来找你。”
陈岭仔细观察男人面部表情,冷静,淡然,耳朵也没有红。
根据经验,他可以判断,老祖宗应该是没有拿着他衣服干坏事,而他所说找他,应该也是正正经经抱着睡觉,不干别。
不牵扯到那档子事儿,陈岭情绪波动就没有那大。
他皱皱眉,用商量口吻说:“给你再找件衣服。”
陈岭突然扭捏起来,“说,但没同意,反正过两天就消。”
他想起昨天回来,还在路上时发生事。
当时江域摁住陈岭肩膀,将人固定在椅背上,用手指摩挲已经加深掐痕。
酥痒感觉让人无法安坐,陈岭怕被开车吴伟伟看见,不敢太剧烈反抗,只是小动作推拒,随即颈侧就被男人嘴唇啜下。
他当时整个人都呆,反应过来第时间就把人推开。
陈岭反手摸下,讪讪道:“怎还没消下去。”
这伤自昨天回来被赵迅昌看见起,陈岭就直被念叨,连续灌他喝三碗符水,胀得他差点睡不着。
赵迅昌皱皱眉,忍不住往小徒弟脑门上用力戳,忍不住又想训人:“以后出门,先在自己身上多贴几道符,免得被鬼近身。那黄神越章印也是,你藏在衣服里做什,往后挂衣服外面,看什东西敢动你。”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说话,说话只会挨批挨得更重。
陈岭连连点头,嘴里个劲儿是是是。
江域同意,本正经点头:“好。”
可话落下不到三秒,他就反悔,大大方方表达内心渴求,“可更想抱着你睡。”
“……不行。”陈岭打死不惯着他。
察觉男人仍旧望着自己,他抿抿嘴,松口小声说,“们慢慢来吧。”
江域笑,如同被春风融化冰湖,温柔得令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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