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还站在地上金玉,又跟吴伟伟起,将人塞到供桌下。
确定人悬在桌底后,他们起转身。
刚好,祠堂
敲击声有些发空,并不清脆利落。
也不嫌脏,他用指甲抠住大块正方形石板,用点力,竟然真把石板抠开!
石板下方黑洞洞什也看不见,但有股极其浓烈,发酵过血腥味飘上来。
那味道太冲,陈岭险些被掀得个趔趄。
他捏着鼻子,问吴伟伟有没有打火机,见对方摇头,又看向江域。
“不走!”金玉忽然改变主意,黑白分明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决然。
她道:“留下来,跟你们起杀他!”
陈岭诧异地看她眼,“你不怕吗?”
“怕。”金玉说,“但他吃母亲,害死家人,相比起害怕,更想亲眼看见他怎死。”
金玉脸上神情很复杂,仇恨和悲痛交杂在起,明明瘦弱身躯在颤抖,眼睛里情绪却异常刚毅决绝。
走。
可让金玉个人离开话,她被抓住几率又很大。
见几人似乎不打算走,金玉愣下,害怕地问:“你们怎想,这下面藏着东西真很怕,不走话就来不及!”
陈岭反问她:“这下面藏着什?”
金玉脱口而出:“是黄神!”
江域连香都很少吸,又怎会抽烟呢,但他见不得青年皱眉苦恼样子,叹口气,掌心翻,露出簇小小狱火。
狱火被他从掌心剥下来,坠落进入黑暗。
那条四四方方甬道,很深,底部被幽蓝火光触及瞬间,那些牲畜尸骨和残肉全都,bao露出来。
陈岭视线刚好与只羊头骨上黑洞洞眼睛对上,打哆嗦,正欲起身,股寒凉气息扑面而来,似乎有东西正从甬道更深处狂奔而来。
背后祠堂大门外响起说话声,来不及多想,陈岭连忙将地板盖回去,飞快铺好地毯。
陈岭下意识跟江域对视眼,温声道:“方便说下,这村子里究竟发生过什事吗?你们为什会供奉黄父鬼。”
金玉看青年眼,疲惫点点头。
“这座村子是从凤岭山山坳中搬迁过来,虽然房屋和祠堂都是新修,但布局和曾经老村子没有任何差别。所以,老村子里也有同样祠堂。”
“每个农历十八,们都要在祠堂中举行次祭祀,用是最鲜活鸡鸭羊兔。村民会将祭祀贡品摆在祠堂正中央,也就是你们现在踩住那张地毯下方。地毯下不是凝实泥土和水泥,而是空心。”
陈岭没料到竟然是这样,他惊讶地蹲下,再次将地毯掀开,曲指用力在地板上敲几下。
陈岭摇头说:“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们他是神,但据所知,他不是神,是精怪,名为黄父鬼。”
“鬼?”金玉眼神散开,有些茫然。
陈岭说:“们留下,是想抓住黄父鬼。不过你如果执意要走,们会想办法护送你先离开。”
“你说是真?!”金玉忽然回神,两手用力抓住陈岭手臂,“你们能把他杀吗!你说得对,他是鬼,是恶魔,是恶心怪物!杀他,杀他这个村子就能清净。”
吴伟伟主动说:“送她走吧。不过陈哥,你得给几张刚刚那种定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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