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绳子拴在腰上,拿起村民甩过来大篮子,将血淋淋东西股脑全扔进去。
黑衣老人立刻回头冲人喊道:“抓好,准备放绳!”
“陈哥……”吴伟伟手心里全是紧张而出汗水,担心地嘱咐道,“小心。”
陈岭情绪还算镇定,冲他笑下:“没事。”
低头抓住地面边沿,顺着方形甬道往下爬,等到差不多时候,他松开双手,清晰地感觉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他已经无法做到放任青年单独行动。
曾经那想要放任他去历练想法,被种名为担心东西取代。
这种情绪像是从石缝中透出来微光,很强大,用孱弱力量,将缝隙点点扩大,无法克制。
江域看向前方青年瘦削而笔挺背影,淡漠眼底闪过片刻无奈和自嘲。
由爱生怖,由爱生忧。原来,连他也无法免俗。
这样布置方式,陈岭见所未见,他悄悄问江域。
江域皮笑肉不笑道:“自创吧。”
准备就绪,其余没有到场村民也到,他们齐齐跪地,嘴里念道:“黄神在上,请接受们朝拜,来年风调雨顺,切康泰。”
黑衣老人站起来,在众跪拜人群前显得十分突兀。
他上前,视线略过江域后又转回去,惊讶于自己竟然才发现这个人。黑衣老人本想叫他跪在地上将地板抠开,却在望见对方那双淡色琥珀色瞳孔时,打个寒颤。
阖着木门,开。
半个多小时前还鲜活几只牲畜,如今已经被开膛破肚,剥掉皮毛。
它们身上沾满血,滴滴哒哒往地上落,很快就积起小滩。
似乎怕那些血滴在地上浪费,黑衣老人急忙指挥道:“快,快把它们抬进去。”
村民们干多这种事情,动作十分迅捷,转眼就将地毯掀开,将血淋淋生肉摆在地板上。
陈岭在黑衣老人指挥下,将地板抠开条缝。
眼里滑过丝恰到好处惊讶,仿佛才知道这下方还有密道。
黑衣老人回头看向后面村民,接过来套绳子。
他将绳子头抛到陈岭脚边:“你把绳子捆在腰上,然后们会给你个兜子将祭品全部装进去,你再把它们带下去,按照鸡鸭在前,兔在中,乳羊在后位置放好。”
没想到事儿居然这多,陈岭心里吐槽,面上却老老实实照做。
吃软怕硬是许多人骨子就存在特性,黑衣老人立刻转移目标,想叫陈岭动手。
陈岭虽然心里有点膈应,但他知道,吴伟伟胆子小,如果他去今晚怕是要做噩梦。
意识到青年想法,江域想伸手把人拉住说自己去,晚步。
陈岭回头对他眨下眼,低声快速说:“就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
江域低头看眼自己空荡荡手心,眉心缓缓皱出两道竖。
黑衣老人看眼现场,发现他们居然点也没布置,气愤得脸色通红。
他重重哼声,指挥自己人将贡品和器具全部摆到张空余供桌上。
那张供桌上不像后排其他供桌那样摆满牌位,上面空空,是专门为向黄父鬼献祭才准备。
蜡烛分别立在长条供桌左右两边,中间摆上个四角香炉,中间居然插着高香。
前方分别是各种水果、熟食,以及三沓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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