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意识到丈夫神色不对,轻声问:“上面到底写什,是他亲人联系方式吗?还是别什?”说完陈妈妈蹙眉,脸上愤怒道,“能把活生生孩子埋在这里,想来也是个畜生,怎可能留下个人信息。”
“不是。”陈爸爸嗓子干涩,他吞咽几下唾沫,道,“这孩子确是被活埋在这里,可那已经是八天之前事……”
纸上是位母亲哭诉和忏悔。
哭诉自己未婚生子无奈和痛苦,忏悔自己并不是有意要丢弃孩子,而是出于生活无奈,以及为不让孩子痛苦活着,终生遭人嫌弃嘲弄。
因为这孩子生下来就对声音和光线没有反应。
陈爸爸背脊发冷,这也太诡异!
他正想回头带着妻子赶紧离开,却不知怎在转身时生出犹豫,几分钟思考过后,他过去叫上妻子回到山下,从暂住屋子里找到两把小铲。
等他们回来,那啼哭声已经变得微弱。
陈爸爸莫名焦急,拉着妻子快速行动,小心翼翼却迅速抛开土壤。
他们这才发现,下面竟然埋着个鞋盒子,婴儿啼哭声就从鞋盒子里传来。
议后,便带着行李来到自己名下昱和山脚下租个小院子暂住。
这住,就是整整大半年。
或许是环境使然,夫妻压抑心情得到缓解,也想开,不再去强求子女缘分。
就在他们打算离开头傍晚,陈爸爸带着陈妈妈上山,想要挖点野菜带回城里,却在踏上山顶后,听见阵婴儿啼哭。
婴儿哭声十分奇怪,像是被什给蒙住嘴,让人听不太真切。
这是个天生瞎子,哑巴。
末尾,是她写这封信时间,八天前。
陈妈妈心头颤,与丈夫对视眼,轻轻将鞋盒盖子打开,里面蜷缩着个浑身发紫小婴儿,因为空间小,他脑袋贴在膝盖上,后背弯曲得很厉害。
而鞋盒侧面,躺着张隐隐可见黑色字迹白纸和沓崭新冥币。
说来也怪,在小婴儿被陈妈妈温柔抱出来后,突然就不哭,黑亮眼睛眨不眨盯着陈妈妈。
陈爸爸这才取出白纸看内容,可无论是看几遍,他都觉得困惑。
明明上面字他都能认识,为什组合在起他却无法明白其中含义。
陈妈妈胆子小,紧紧抓着丈夫胳膊:“老公,会不会是闹鬼,这大晚上怎会有婴儿哭。”
饶是陈爸爸胆子大些,可随着太阳下山,月光将树木花草影子拉长,他也渐渐感觉到丝阴森,但作为丈夫,他觉得自己必须给妻子树立个高大形象。
“你在这里等着,去看看。”
陈爸爸弯着腰,循着声音往前走,终于在个地方站定。
他神色古怪,眉头紧锁地盯着脚底下地面,那声音就是从土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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