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杀人!跟没关系,真不知道她把孩子抱上山是想把他埋!”寡妇慌忙解释,“陈哥你别去告诉警察,真没有参与,只是,只是帮她接生孩子,别什都不知道啊!”
“她给你多少钱?”陈爸爸问。
寡妇收钱替人接生时候没想那多,如今听说孩子被活埋后,心里反而生出羞耻和愧疚,颤着手比个数字。
陈爸爸嗤笑,站起来:“那孩子生出来时候真是又聋又哑?”
寡妇见他不再追责自己,而是问起孩子,忙说:“真,用手拍他屁股好多下,都肿也没听他嚎声。耳朵也是,孩子生下来好几天,只知道盯着天花板看,猜他不只是听不见,可能……可能脑子也有问题……”
陈爸爸心思敏锐,没有放过她脸上神色,冷下脸来:“你知道什?”
“不懂你在说什。”寡妇往后退步,着急关门,被陈爸爸手撑住门板。
“她是不是生个聋哑孩子。”
寡妇心头大惊,脱口而出:“你怎知道!”意识到自己说什,她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嘴。
可惜,晚。
心凉半截。
“当然确定。”村长笃定道,“那天可把吓坏,回到家就找老伴儿起翻黄历,结果看,啧,那天日子很不好,诸事不宜,只宜下葬!”
陈爸爸心里千回百转,如果这孩子被活活闷死在土里,为什又能在八天后活过来。最奇怪是,嗓子不哑,耳朵似乎也不聋。
他活三十年,对鬼神之事将信将疑,可眼下发生切都诉说着“不同寻常”。
陈爸爸别过村长,去村东,那四周住家不多,唯有家黑灯瞎火。
说完还偷偷看眼陈爸爸。
陈爸爸不笑时候十分严肃,就连陈妈妈都有点怵他,更何况是本就心虚寡妇。
见对面男人不说话,寡妇摸着门板从地上缓慢站起来,“陈哥,你还有什事吗,如果没有话……”你能走吗。
陈爸爸撩起眼皮,偏狭长眼眶使得内里眼球有些阴暗,“她活埋孩子那天,到底发生什事。”
“具体也不清楚,帮她接生后不久,大概四五天时候吧,清早起来去上厕所,听见她
陈爸爸质问:“她是不是把孩子埋在山顶上!”
寡妇不确定陈爸爸知道多少,不敢随意编造,畏畏缩缩说:“是……”
陈爸爸想起那孩子被从鞋盒中抱出来,浑身青紫模样就按捺不住怒火,“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把孩子活埋进土里。”
寡妇膝盖软,直接跪坐到地上,“不知道,不知道她会那做!”
陈爸爸半蹲下,声音很轻,却听人心头不断下沉:“你们这是在杀人。”
他走过去敲门,无人应答。
陈爸爸只好去询问隔壁住户。
隔壁住着个寡妇,可不同于从前看见那样,寡妇擦着口红,烫卷发,见到陈爸爸时愣下,随即抚弄着自己头发问:“陈先生大半夜敲门是有事吗?”
“打扰。”陈爸爸指指那黑乎乎院子,问,“那院子里住着女人呢,找她有点事。”
寡妇脸上僵硬瞬,露出个笑说:“不知道,可能是回家乡吧,她本来就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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