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心吗？”林非问他。
“你开心，
就开心
。”季屿霄亲亲他
侧脸。
林非想起林洛清之前说“你亲
下，肯定很高兴”，他转转头，露出自己小半张脸，在季屿霄脸上亲下。
季屿霄惊讶，难以置信看向他。
林非眼里片澄澈，晕染着不易察觉温柔，他问，“你现在会开心点吗？”
林非听着他这话，敏感察觉到他语气里失落。
他想想，和季屿霄道，“没有不开心。”
“知道。”季屿霄道。
林非走近他，站在他面前，换个说法，“有开心点。”
季屿霄疑惑，“真？”
“你没在看书？”季屿霄稀奇道。
林非不想把自己刚刚看到景象告诉他——季乐鱼肯定不愿意，所以他平静道，“休息下。”
也是，季屿霄想，书这玩意就是再好看，也得适当让眼睛休息休息。
“刚刚打发张小松和他妈妈。”他和林非道，“他们给你写检讨，你懒得去见他们，所以他们给，你想看看吗？”
林非摇头，他还是不觉得张小松有必要让他浪费时间。
就凭他们，也敢欺负林非？
开什
玩笑！
林非是他，谁也不能动他！
谁欺负林非，他就报复谁！
季乐鱼唇角慢慢扬起，心情轻快又愉悦，这个天气又被冷水浇，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季屿霄觉得自己心里那滴水瞬间就消失无影无踪，他做也并非全是无用功，至少林非为会他在乎而高兴，会因为他想要他高兴而高兴。
也会为他能高兴而亲他。
他终究还是让他开心。
他蹭蹭林非额头
他明明看起来就是全然不在意样子。
林非点头，“你想让开心，因为你想让开心，所以现在有些开心。”
季屿霄愣住，他后知后觉明白林非意思，他并不为张小松和他妈妈道歉而开心，但是他会为他想让他开心，所以做这些事而开心。
“是你让他们来对吗？”林非平静道，“你觉得需要他们道歉，你想保护，所以你让他们来，所以，没有不开心，有开心点。”
季屿霄看着他努力想要解释清楚样子，不自觉笑，他伸手抱住林非，和他道，“你开心就好。”
季屿霄点点头，这其实是在他预料之内，但他还是有些轻微失落。
不算太明显，就像滴水，分量很轻，但却存在。
他还以为他做这些，林非会高兴，可是林非看起来并不在意，就仿佛这些可有可无般。
季屿霄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解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做些无用功。
“那就自己处理。”他说，“本来是想让你开心点，但是好像并没有效果，不过好在，这也证明，你确实没有因为他们不开心，这也是件好事。”
希望会吧。
他推门走进去，再次哼起没有词儿歌。
林非刚从飘窗上站起来，就听到敲门声，季屿霄推着轮椅走进来。
林非猜他应该是为张小松和他妈妈来，他这时候也想明白，张小松并不知道他住在这里，甚至赵老师也不知道，那只能是季屿霄告诉他们。
他告诉他们，让他们来给他道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