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没吭声,方灼就是不起。
也不知过多久,233终于憋三个字出来,“哒。”
方灼抻下腰,拍拍脸从脚榻上站起来,取过药包,朝着萧崭凑近。
“王爷。”他低声喊
难怪小无赖总往马厩跑,还蛮狠要求他起出游,竟然是因为这个。
方灼自己在心里发泄通,爽多,抓着系统问,“外挂解锁吗?”
233查下,依旧没有收到解锁反馈。
它遗憾道,“没有。”
方灼像只瘪掉气球,蔫叽叽垮下脸,“不带这玩儿啊,为喂药,舌头都快被咬掉,会不会是消息延迟?”
如此反复三次,确定嘴里最后口药被彻底喂进去后,方灼松开手。
然而,就在下秒,尚未来得及完全收回舌头被男人猛地咬住。
“唔!”
疼疼疼疼疼!
方灼收回舌头,捂嘴蹲在脚榻上,眼泪花直冒。
他拍拍手下床,端起那碗药往嘴里灌大口,手撑住床头,附身凑上去,将自己嘴唇贴在男人唇上。
在保证汤药不流出来情况下,他把舌头伸过去,想撬开男人牙齿……
操,撬不开!电视剧果然是骗人。
方灼气得差点呛住,急忙把那口苦死人药吞咽下去。
他凑近点,把手放到男人唇上,触感有点干燥,有点烫,按压却很柔软,和硬朗形象截然相反。
洁小宝宝,方灼白眼翻,“馋个屁,就含嘴里,不咽下去。”
233,“啊?”
方灼,“哼。”
话虽如此,他还是把那小勺药吞下去,起身出门。
门口,两个侍卫腰板挺直,手握刀柄,目不斜视,应该不会偷看或者突然闯进门。
233说,“不可能。”
看系统回答这坚定,方灼知道,这第二次又忙活。
他瞥眼床头药包,点继续动力都没有。
可如果不给男人敷药,伤口感染发炎,真烂怎办,这屁股说不准以后还是他呢。
“为什这苦逼。”方灼说,“三哥,需要个哒才有动力继续折腾。”
他用舌尖顶下上颚,疼不说,满嘴都是铁锈味。
妈,烧晕过去都这不安分,老子好心好意给你喂药,好吧,虽然也有私心,但总体出发点是为你好啊兄弟!
他身后,萧崭喉结滚下,眼睑也在动,紧接着就缓慢掀开眼帘,默然注视着方灼后脑勺。
药苦涩和血腥味交-缠在起,他伸出舌头舔下唇,眼帘重新阖上。
和表面平静不同,萧崭心如擂鼓,剧烈心跳撞得肋骨生疼。
233,“别跑题。”
“哦哦。”方灼回神,咬牙把手指戳进去。
大概是觉得不舒服,萧崭眉头蹙,牙齿微微启开。
方灼眼疾手快,把手指横到上下牙之间,仰头喝口药,第三次亲上去。
在手指抽开之前,他把舌尖伸过去,顺手掐住男人两腮,迫使他接纳自己嘴里药汁。
但为保险起见,进门后,他还是把门窗拴得严严实实。
“王爷,该起来喝药。”方灼走回床前,轻轻拍拍萧崭肩膀。
男人依旧昏睡,没有任何要清醒迹象。
真是太好。
方灼连忙脱鞋子上床,费吃奶劲,终于将昏迷男人摆弄成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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