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担心当着男人面说他不行,有损帝王尊严,于是让四喜在半道截住返回太医,把人拉倒个隐秘地方。
太医见竟然是皇后,急忙行个礼,“不知皇后娘娘找老臣所为何事?”
方灼背着手装逼,“皇上病情就没有点好转迹象?”
太医说,“没有,皇上身体亏空,这得慢慢调养,急不来。”
方灼蹙眉想想,“若是加上食补起呢?”
四喜拼命摇头,“没,直放在那个地方,从未挪过。”
方灼气得牙痒,没有那些书他往后日子要怎过!偏偏还不能大张旗鼓找,万传到那些大臣耳朵里,又要参他两本。
“四喜,拿钱再去买些回来。”
“是。”
四喜偷溜出宫找遍京城,别说话本,连话本周边都被人给全买走。
与此同时,凤栖宫内。
四喜蹲在柜子前,脸惨淡。
少爷比较谨慎,担心被歹人陷害偷塞或是偷拿东西,所以这间屋子所有柜子,每次合上后,除上锁,还会再封上层不起眼薄蜡。
然而现在,柜门沿上薄蜡四分五裂,显然是有人动过柜子。
整整柜子话本!全没!
元说您早朝时候晕倒。”
“无碍。”萧崭仰头将最后口药喝完,放下碗抬眸看向儿子,十岁萧珩眼眸沉静,行事稳妥,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你年级也不小,是时候可以开始接触政务。从明日起,跟起上朝。”
萧珩眼里没什情绪,“父皇,儿臣尚且年幼,这样恐怕于理不合。”
萧崭拍下儿子脑袋,“理是人定,若是就连人自己都被礼法所困,岂不可笑?”
太医说,“可行,可要老夫写个方子?”
方灼说,“不必。”御膳房有专门负责做药膳厨师,只需要提点两句,对方自然就懂。
于是当天晚上,他亲自给萧崭送宵夜。
宵夜只是碗熬成乳白汤,是方灼在四喜帮助下,亲手
据书店老板说不只是今天没货,往后都不会有货,据说写话本书生得笔意外之财,金盆洗手不写。
回宫他就把这事告诉他家少爷,方灼备受打击,差点昏过去,连萎靡好几天,才勉强重新振作。
没其他东西分散注意力,他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自己夫君身上,每天准时准点让四喜在凉亭里搭小灶熬药。
皇帝陛下每每烦心政务,只需走到门口,抬头看看凉亭青年,就什烦闷都没。
萧崭吃几天药后,太医复诊,结果和之前差不多。
四喜快哭,这些东西不只是少爷精神食粮,也是他。
“四喜。”方灼见人久久没把书拿出来,不放心喊声。
四喜哭丧着脸出来,开口,声音颤抖,“少爷,没,咱们话本被人偷走!”
方灼差点从摇摇椅上跳起来,百多本书呢,怎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就没。
他问,“是不是放其他柜子里?”
萧珩,“谨记父皇教诲。”
萧崭沉吟声,“现在,父皇要交给你第件差事,务必完成。”
于是。
当天下午,京城内突然冒出位神秘富商。
富商不投资,不享乐,他只收购话本,全京城五千多册话本,全被他个人买,用十两辆牛车才全部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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