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这样,直接拉到方灼脚边。
“没关系。”方灼轻柔抚摸着它脑袋上不再红艳鸡冠,眼睛有些酸涩。
他问系统,“鸡崽要走吗?”
233,“据所知,现实世界中最长寿只鸡活十五年,鸡崽今年也十五岁,如果真要离开,那也是寿正终寝。”
方灼抿紧嘴,心里堵得慌。
方灼肚子涨得难受,又不能吐出来,直到男人满意,才抱他去清洗。
他靠在浴桶上,两眼无神望着上方粗壮房梁。
才吃半个月药和药膳,效果竟然这强劲,简直可怕,响起刚刚房里回荡啪啪声,方灼有点怀疑人生。
太快,就跟腰上装只电动小马达似,姿势还变来变去。
尤其是其中有两个姿势,让他有种强烈熟悉感,似乎听四喜念过。
听见四喜来脚步声,方灼没敢抬头,心里像是揣只兔子,撞得肋骨生疼。
手里东西正在茁壮成长,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灼热温度。
之前天天做有点怕,现在久久不做又有点想,人啊,真是复杂动物。
萧崭轻轻含住他耳朵,用舌尖舔,青年就在他怀里抖下,裆里鸟差点就行。
男人病还没好呢,不能做,否则之前几天辛苦就白费。
熬。
自从失明以后,青年再没有下过厨,所以无论是汤药还是手里热汤,萧崭都十分珍视,二话不说口干下去。
接下来连十天,每天亥时都会有碗汤被方灼送来。
萧崭感觉心都要甜化,当然,要化出心,还有身体。
近日无论白天,总是躁得慌,昨天下午时还流鼻血,如今碗热汤下肚,燥热感直接化为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焚烧。
接下来几天,无论他是吃饭还是睡觉,鸡崽都会慢悠悠,安静跟在脚边。
腊月二十九这天,雪下得很大。
鸡崽缩成团,窝在方灼腿上,黑豆眼半阖着,没什精神。
方灼用四喜拧来是帕子
萧崭养病这些日子谨遵医嘱,减少处理政务时间,同时开始正式教授萧珩些帝王之道。
萧珩天资聪颖,又好学,开始批阅些相对不那重要奏章。
来年,敬安十四年,冬。
鸡崽年纪大以后,越来越懒,以前还会自己去专属小厕所拉粑粑,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怎,总是走到哪儿拉到哪儿。
它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于是每次拉完都会垂着脑袋“咯”声。
方灼毅然决然推开萧崭埋在自己锁骨上脑袋,开口道,“四喜。”
门外正陪老公赏星赏月四喜惊,这快吗?他急急忙忙跑进去,却见陛下把他家少爷给按在桌上。
御书房里有休息软塌,萧崭将人抱起来就往里面走去,经过四喜时横眼。
四喜心领神会,返身出门,顺便把门带上。
这天晚上,萧崭将半个月来喝进肚浓汤,变相全喂进方灼肚子,不吃还不行。
萧崭随手抹掉额头冒出热汗,勾住青年腰,将人按坐到腿上。
非常耿直地带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胯-间。
啧,硬。
方灼惊喜,果然要双管齐下才有用。
见少爷脸颊发红,即便是有桌子阻挡,四喜能猜到两人在搞什小动作,急急忙忙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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