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隔门,隔音完美。
这下即使他耳朵再怎灵便,也什都听不到。
他直接放慢驾车速度,硬是让马车走比人脚还慢,明明小半个时辰就能到路程,硬是走大半个时辰。
等到地方,他严肃着神色
此刻他还试图抢救:
“时清,你现在不清醒,你乖好吗?”
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里面直是长久软软撒娇声音。
声音太低,断断续续他也听不真切,只能依稀听出软软撒娇痴缠声,偶尔又间或着几声裂帛撕扯声出现。
接着,这声软软声音被堵住。
“你若是这样做,等到醒来会后悔。”
甜腻哼唧声越发不满。
心腹面无表情驾着车,耳朵动动。
敏锐听力让他可以清楚听到撕扯裂帛声音。
开始他还觉得是自家陛下忍不住。
在快速解决赵五郎之后,新君立刻便带着时清回宫。
也还好虽然他低调出来,只带些侍卫,乘车也是普通车,但车内却布置十分皇家奢华。
地方大,四处都铺着软乎乎毛毯,行车也稳,足够中药晕乎乎小少年在车内折腾。
车子,外面侍卫都与车保持着不近不远距离,能够让他们可以随时出手保护陛下,又不用担心听到里面声音。
只有郁辰年心腹在前面赶车,虽然他离得近,但因为车子大,他也只能依稀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些对话。
即使赵五郎内心里有万句‘陛下冤枉’啊要说,也没这个机会给他说。
时清俨然副‘诶呀呀药效起来话都说不出来怎可能跟人对峙’模样,哼哼唧唧娇娇气气闭着眼睛瞎蹭。
反正就是不听不听。
要是不关赵五郎就生气气。
郁辰年自然不是个昏君。
再次响起时,便带上股因为久久没呼吸而来泣音。
陛下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光从他语气里就能听出来,他已经快要忍爆炸。
但他还是坚强满怀隐忍道:“别闹,不想吓到你,等到太医……唔!”
里面又是长久安静。
之后,车中间隔门仿佛被关上。
直到听到陛下那仿若要被逼到爆炸隐忍声音:
“时清,你先松手……”
——撕拉!
里面又传来声仿佛有人被扑倒咚声。
被扑倒应当是陛下,因为他发出声闷哼声。
先是陛下放柔声音,仿佛在轻声哄着:
“乖,先忍耐下,等到回宫,叫太医来看看就没事。”
接着就是小奶猫样,软乎乎,又嫩叽叽,拖长调子带着股子甜腻不满哼唧声。
之后陛下声音猛然拔高,接着又带着股子隐忍与惊慌:
“时清!你先清醒些!”
他怎可能因为喜欢人两三句话就关个官宦子弟,何况他也能看得出来,虽然少年娇里娇气在告状,平日里也嚣张将赵五郎当成死对头。
但他没有真生赵五郎气,说关,也真只是想关几天而已。
若是时清真生气,依照他小脾气,哪里还会等到人上来做主,直接就亲手打上去。
所以他只是把赵五郎这个人,挪到牢房里住几天而已。
好吃好喝供着住几天而已,怎能算是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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