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躺在床上,困得想睡觉,大脑又亢奋睡不着,就在软绵绵大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郁辰年被他赶去帘子外面剥虾。
小少爷累,要吃当今天子亲手剥虾仁,还要蘸醋,还要口气吃掉小半碗。
于是郁辰年便只能坐在外面,隔着帘子,隐隐绰绰看小少爷可能是身子
他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就冒出之前在车内发生幕,只是两人对转,变成他撕扯。
还好,虽然天热,方才又进行体力劳动宣泄,郁辰年这次没有因为脑补流鼻血。
而他怀里那个之前花式逛青楼却硬是不碰姑娘根手指头小少爷还在畅享:
“还要纱衣,宫中有纱衣吗?”
郁辰年大脑已经完全停止运转。
皇帝陛下因为之前还想克制隐忍,惹怒想要又得不到时清,直接辣手摧衣,毁件好衣服。
如今他满足,也愿意大方道个歉,他脸上还满是迷糊神情,小下巴却熟练又矜持抬起:
“你这衣裳是哪里做,点都不禁撕。”
对,没错,这就是小少爷道歉方式。
郁辰年也半点没觉得不对,依旧是轻声哄着:“是这布料不好,你不喜欢,日后不穿这种。”
车内,郁辰年满足圈进怀里少年,下下亲吻着他发。
“困吗?”
“唔……”
经历被体力活小少年迷迷糊糊,眼睛要睁不睁,乖乖巧巧窝在男人怀中,声音软像是能滴出水来:
“你把……那个赵五郎,关起来没有?”
跳下马车,也没去敲门说们到,而是恭敬地站在旁。
他是头儿,他不去,剩下御前侍卫也不敢去。
于是诡异幕就这出现在宫门口。
辆马车停着,车外群侍卫神情严肃站笔直等待着什。
也好在宫门口最外面还有道门,现在也不是上下朝时间,这才免被人围观。
直到小少爷动动身子,娇里娇气哼哼唧唧:“你做什停下,继续拍啊。”
“还要扇风,热死。”
郁辰年连忙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抚,边拿起旁羽扇,给时清扇着风。
小少爷舒舒服服被路伺候着,到大殿门口,当今陛下又小心翼翼将他抱出来。
还好车内有衣服可以换,否则还真不好出去。
毕竟宫内做衣只想着陛下穿着舒不舒服,越是薄如云彩,越是能让被穿着人夏天也能凉快。
再说,他们在做衣服时候,也没人想得到会有人敢,bao力撕扯当今天子衣衫啊。
时清拿脸蹭他,声音嫩乎乎,嗲不得:
“喜欢,给也做几套,下次换你撕。”
郁辰年拍着小少爷后背动作僵住。
“关。”
郁辰年下下拍着他背,轻声哄着:“他现在已经在牢里。”
小少爷高兴。
即使已经很累,他脸上也还是露出开开心心笑,下下拿着脸去蹭郁辰年衣衫。
然后他蹭下来片破布。
侍卫们耐心等着。
直等个多时辰,帘子才被掀开。
接着,里面传来当今陛下略微有些沙哑满足声音:“直接进宫。”
“是。”
兢兢业业侍卫首领这才重新坐到前面,驾着马车赶进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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