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还怕你个男爵不成!”
他愤愤挪动着身子到秦云生眼前,伸出胳膊就要拉起袖子。
但显然,忘记自己另只手还在受伤时教授失败。
“啊……”
他低低痛吟着,张漂亮脸蛋上满是痛楚。
“嗤。”
年轻侯爵冷哼声,脸上神情看上去是满意,倒是没再说出些将人推远话。
身姿修长挺拔军官这才带着药酒和棉签,大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委委屈屈将自己缩成团时清,眸子动动。
“请您把手臂伸出来。”
时清脸上已经没多少生气神情,只是依旧高傲:“凭什你让伸就伸,现在倒是知道讨好,之前那副冷冰冰样子去哪?!”
在秦云生眼中,就是时清蹭下坐起身,边小心警惕着往床角靠,边凶叽叽问他:
“干什!你还想干什!”
“时教授,来帮您处理伤口。”
之前他直觉得时清配不上教授这个称号,坚持喊对方先生。
到现在,倒是自觉喊起教授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钻研清楚才行。
※※※
秦云生进门时候,时清正趴在床上看电视。
悠哉悠哉,看着很舒服样子。
只是两条手臂却不自然垂着,旁边放着葡萄也没见他去吃。
底开始自动自发怀疑。
时清居然是个真正有本事却懒得展现人,他以前怎就没发现呢?
就好像是他没发现时清受伤,遇到难处,嘴巴就闭严严实实样。
男人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以前他对时清看法压根就是想当然。
像是现在,这多人认为时清目下无尘,只是被碰下胳膊就态度恶劣。
“来帮您。”
秦云生很自然伸出手,手轻轻托住时清手臂,另只手缓缓将他袖子拉起来。
在之前亲眼见证过对方明明疼批还要强撑着面子后,他这副不依不饶样子出人意料不讨厌。
秦云生用老办法。
“只是想弥补,如果时教授您不敢话,那就算。”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年轻侯爵秒上当。
秦云生将药箱放在桌上,也没立刻走近床边,只将药箱打开,取出里面药酒,拿出来远远给时清看看,表示自己无害。
然而,几次在他身上受伤年轻侯爵长教训,压根不为所动。
“谁要你帮处理,想要人给处理伤还不简单,哪个需要你。”
秦云生对时清这恶声恶气声调毫无反应,只依旧平静道:
“之前是误会您,向您道歉。”
男人站在门边,望着这样时清,轻轻敲下门。
“进来。”
年轻贵族懒洋洋声音传来。
秦云生带着药箱走进来,神情如既往刚毅。
看到是他,原本还满脸漫不经心时教授脸色立刻变臭。
可他们压根没想到,时清胳膊是真受伤,他被谭明义没轻没重碰到伤也没有表露,而是自顾自带着伤离开。
那以前呢?
以前是不是也发生过同类事情。
想到方才年轻侯爵气呼呼要踩他,却反而把自己脚指头弄痛模样,站板直军人原本冷厉眸稍微柔和些。
“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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