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踹,刚刚才缓下来大脚趾又惨烈撞车。
“啊!什东西,好痛!”
秦云生第n次听着年轻侯爵娇气惨叫,低下头,将刚才他踹到地方掀开给他看。
“抱歉时教授,是
年轻侯爵又是声急喘,整个身子都绷紧,声音里带着丝恐惧:
“你干什!”
显然,吃过几次亏之后,他已经清楚记得对方举动都能给自己造成多大伤害。
“帮您检查下。”
秦云生轻轻按压着那白皙手臂上伤处,微微抬眼,剑眉星目里,带着丝包容笑意:
正说着,秦云生手托着白嫩手臂,另只手拿棉签,沾药酒轻轻落在上面。
“好冰!”
手下软嫩立刻绷紧,下意识往后缩着。
秦云生下意识停手,他抬起眸子,看向面前这个手臂在自己手上,上半身却个劲往后靠娇气侯爵。
“药酒是这样,您再忍忍。”
秦云生点都不生气,他甚至觉得有点好笑。
就好像是他好端端走在路上,结果只乌龟突然慢腾腾爬过来,气势汹汹要攻击他。
他连躲都没躲,乌龟却自己把自己撞个四脚朝天,可怜兮兮瞪着绿豆眼努力伸着四肢仰躺着在地上转着圈。
军官这样想着,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这抹笑容被时清给发觉,他很敏感瞪圆眼,像是抓住什天大把柄样:
“嘶……你轻点,好痛。”
即使他动作又轻又柔,年轻侯爵也还是忍不住娇气叫出来。
秦云生能感觉到,手下软嫩手臂正因为他动作而下意识往后缩着逃离,只是被他抓牢牢地,没能如愿。
他眼眸暗暗,心中莫名有种奇异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羽毛轻轻在心底刷过,轻轻痒痒。
也许是因为疼痛,侯爵声音比起往常骄矜斥责,又带上股子娇意:
“现在抹药酒,您应该感觉会好点,再检查有没有伤到筋骨。”
听着他解释,时清撇撇嘴,脸不爽。
“肯定伤到,疼连拿东西都做不到。”
“都怪你!”
越说越气,他手动不,就伸jio去踹。
时清没说话,他眼尾还红着,漂亮脸蛋上满是委屈,咬着唇脸难受。
这个表情,这个动作。
不知道还以为他在遭受什酷刑。
军官手下尽量轻柔用棉签擦过受伤部位,等到这片擦完,他将棉签扔,也不嫌弃手臂上药酒,因为总在做各种训练而有粗粝茧子指腹轻轻按在上面。
“唔……”
“你笑什!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
秦云生笑容不变,抬眸看时清眼:
“时教授,要给你抹药酒,可能会有点冷,你忍下。”
时清又是声冷哼:“你把当成三岁小孩吗?抹个药酒而已有什要忍。”
“长这大,什时候受过这重伤,这都怪你,啊……你给轻点。”
“抱歉。”
军官很认真道着歉,听上去十分有诚意。
即使他见到这所谓“这重伤”,也只是手臂红片,连个小口子都没有。
即使这些伤都是对方试图来攻击他,结果他连还手都没有,时清就自己把自己给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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