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露出个温和濡慕笑;“并无,弟子只是见章师弟如此,心中有些不忍。”
时清闻言,微微挑眉。
“有何不忍,不过落井下石之人,为师倒还嫌这罚不够重。”
荣诀笑笑。
是啊,落井下石之人,怎罚都是不为过。
跪在地上痛哭:“上尊饶命,上尊饶命啊,们真没有做。”
荣诀站在时清身后,神情近乎漠然望着地上痛哭章抛晖。
仿佛看到上辈子那个明明挨顿打,却还要被打成诬陷同门,被拖到执法堂挨二十棍,最后奄奄息趴在堂上自己。
那时候,他心中还有丝期盼。
期盼着他师尊能来救他。
跟着他起跪下弟子已经哭出声来。
“章师兄,怎办啊,身子弱,若是被打上五十棍,还能有命在吗。”
章抛晖不想管小弟有没有命在,他只想保住自己屁股。
五十棍子啊,恐怕都要打烂。
但即使心里怕到要死,面上他也硬是撑住;“慌什!方才已捏碎玉珏让祖父来救,们没做事,你怕什!”
章抛晖是个什人他们都清楚,向是仗着祖父是迟夏峰上尊肆意妄为。
但是直接闯到青剑峰去打人家大弟子,也太过猖狂吧。
有人这问,立刻就有消息灵通答:“你是有所不知,那位荣诀师兄貌似不太讨时清上尊喜欢,之前他负伤,时清上尊都不允许为他请医师医治。”
“想着,章师兄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敢去青剑峰吧。”
说着,他感慨道:“章师兄也是太过想当然,荣诀师兄自小也是时清上尊养大,之前过于严厉恐怕也是盼着荣诀师兄早日成才,师徒之间事哪有隔夜,气头过去也就罢,方才瞧着时清上尊进去,那脸色啊,恐怕这次不能善。”
可,若是那将他丢到井里人,又该怎罚呢。
他们说着话,底下已经开打。
都是些几乎没受过苦,当即被打嗷嗷叫。
穿着青衫,相貌精致到让人想要抱在怀中上尊就这
可最后,也只等来袋之后险些害死他金银。
坐在椅子上青衫上尊可能是觉察到荣诀情绪不对,微微拧眉,转脸看向自己大弟子:
“可是执法堂灵力过重让你不适?”
执法堂灵力重,确不是个凡人能承受起。
但荣诀却并不是凡人。
“放心,祖父片刻便能到,们先在这里跪着,总不可能马上就要挨棍子。”
话音刚落,上方坐着时清将手中茶杯放下,淡声道:“既已查清楚,打吧。”
章抛晖:“……”
小弟们:“……”
眼看着执法堂弟子果真拿着那粗粗大棍子朝着他们这边来,之前还在强撑着章抛晖心态下就崩。
几乎所有知道内情人都是这想,觉得章抛晖是打算趁人病要人命,结果没想到消息失误,正好撞到铁板上。
这不,直接就被带来执法堂。
五十棍子下去,还不用灵力护体,这得修养多久啊。
跪在执法堂,望着满墙刑具吓得腿软章抛晖简直快要哭死。
他承认,之前他是做过不少事,这次也确是打算对着荣诀做点什,可是,可是他现在真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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