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成铁青着脸,看向趴在椅子上孙儿:“抛晖,可有此事?”
章抛晖:“……”
荣诀突然开口:“弟子可立下心魔誓,弟子方才所言无半句作假,章师弟可敢也立心魔誓,说你方才对师尊所言,来青剑峰是来看望句句属实?”
章抛晖:“……”
他还真不敢。
时清怎可能是为他。
若真这样看重他,上辈子,在他被扣在执法堂,以凡人和伤重之体被诬陷,被惩罚时,时清又在哪里。
不过是之前他挑拨离间起效果,时清为维护他面子罢。
荣诀诧异,章成也诧异时清居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诧异过后,便是愤怒。
时清唇角带起抹冷笑,挥挥袖子,也没站起来,继续安然坐着:
“章成上尊说笑,你都是上尊,难不成你来,还要以上尊之身,行弟子礼吗?”
“这弟子被你孙儿重伤,如今能站在这已然是灵力相护,章成上尊还要他辛苦行礼,是打量着你那好孙儿害弟子害还不够吗?”
他与章成言语不客气,身后荣诀视线却又复杂点。
在荣诀印象中,时清因为自身修为不如其他上尊,向在赤云宗都小心做人,谁也不敢得罪。
冷淡着眉眼,高高在上望着下方。
身后,是表面忠心,手却落在师尊肩头,带有浓浓侵略欲圈在自己所在圈内弟子。
底下章抛晖:“嗷嗷嗷嗷好痛!!上尊饶命,饶命啊上尊!!祖父!祖父救啊!”
打差不多十几棍,外面突然大步走进来个中年男人:“且慢!!”
执法堂弟子纷纷行礼:
眼看着孙儿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熟知他性子章成脸色铁青:
“你说你,为何要做此事,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
章抛晖:“……没有。”
上方青衫上尊缓缓站起身:“既然没有,
他章成难不成还怕个纯属靠拼爹才继承上尊位置人吗?
区区合体期,若不是时清有个好爹,青剑峰上尊怎可能轮得到他来坐。
章成冷笑:“时清上尊如今是打算与迟夏峰撕破脸?”
时清挥挥袖子,副掸灰尘模样:“章成上尊说什话,如今你孙儿闯入青剑峰,谋害徒,若不是看在们二人同为上尊,便直接替你清理门户。”
“哪里像是现在这样,好心将他送来执法堂呢。”
正因如此他才会这样鄙夷他,个在外对谁都是温和笑着上尊,回到青剑峰却对着弟子们耍威风,这样人,若不是他继承父亲位置,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坐到上尊之位。
可如今,向谨言慎行时清却对着同为上尊章成针锋相对。
而理由,又只有荣诀被伤这个。
荣诀面心中有所震动,面又竭力控制住自己所想。
嗤。
“弟子见过上尊。”
正是迟夏峰章成来。
他来便看到自己孙子被打奄奄息,心中又恨又痛,凌厉视线猛地落到上首冷漠望着自己时清身上。
“时清上尊好威风,本尊来,都还坐这样安稳。”
说完,他目光又落到时清身后荣诀身上,神情更是阴郁;“果真是有什样师尊便带出什样弟子,师父不懂事,连弟子都这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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