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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人来到昭阳门前,按例等候大皇子到来。
没让他们等太久,皇甫轩抬舆便到。
兄弟三个上前向他问安,皇甫轼明知故问道:“大哥,想出答案吗?”
皇甫轩摇摇头,淡淡道:“上哪里打听去。”说着便径直往内宫走去。
皇甫轸这才搁下笔,揉揉酸胀脖颈,抬头看看殿外,只见外头天光已亮。
皇甫轼风风火火冲进来,连鞋都没顾得上脱,身后还跟着睡眼惺忪皇甫辁。
“外公那边传信过来!”皇甫轼将张巴掌大纸片拍在他面前,把桌上笔墨纸砚震得跳。
皇甫轸微微皱眉,看眼地板上脚印,这才收回目光,拿起纸片。
只见上头写满密密麻麻蝇头小字,正是初始帝三个问题答案。
夕阳西下,暮色渐渐笼罩大地,皇甫轩带着陆云给出答案满意而去。
陆云却有些恼火盯着他背影,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这厮却还是死活不肯承认他身份!
原来书上说那些明主求贤若渴,见大才就恨不得把心窝子掏给对方,全都是骗人!
当然,也可能这厮根本就不是明主,亦或自己还算不得大才之人……
陆云默默总结今日之得失,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因为他这次最重要目,就是和大皇子结交,现在这个目已经达到。至于其他,日子还长着呢……
“那待会儿你怎回答父皇?”皇甫轼三个紧跟上来,皇甫辁贱兮兮问道。
“实话实说,父皇还能吃不成?”皇甫轩面无表情道。说话时,他根本没回头,味在前头快步行走。
皇甫轼和皇甫辁只当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在他背后又是阵偷笑,皇甫轸仍旧无奈摇头。
很快,兄弟四人便到初始帝寝殿外,如昨日那般,陪着帝后用早膳。虽然看到夏侯皇后昨日又宿在烟波殿中,不知为何,今日皇甫轩却没那多愤懑,心中反而生出丝冷笑来。
早膳后,初始帝看看四个儿子道:“昨日问
“好!”皇甫轸悬着心放下来,看眼皇甫轼道:“外公怎说?”
“这点小事哪还用得着麻烦外公?”皇甫轼得意洋洋地笑道:“让人直接找大舅。”正所谓外甥随舅舅,皇甫轼刚武雄壮,和夏侯不伤像个模子刻出来,舅甥两人感情也是最好。
“糊涂!”皇甫轸登时眉头紧皱道:“外公当初是怎说,但凡有拿不定主意事,定要问他老人家!”
“这有什拿不定主意?”皇甫轼登时不乐意,闷声道:“跑前跑后忙通,你在这坐着捡现成,非但不道声谢,还埋怨起来!”
“不是那回事儿……”皇甫轸郁闷叹口气,事已至此,说什都晚。便收起纸张,起身道:“去给父皇请安吧。”
……
这天夜里,几位皇子都失眠。皇甫轸几乎彻夜没合眼,满脑子都是猜想今日父皇,会给他什样差事。
直到下半夜,他才悚然发现,自己怎如此失态?这样怎能做大事!
念至此,皇甫轸便命人伺候自己起身,到书房中临帖静心,足足临个时辰,他才将内心浮躁压下,重新变得波澜不惊起来。
“二哥!”突然,皇甫轼声音在殿外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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