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去打听?”初始帝冷笑起来。
“儿臣不能打听。”皇甫轩答道:“更不敢,也不愿打听。”
“有何不能?”初始帝脸上笑容愈发古怪:“为何不敢?又为何不愿?”
“父皇曾教导儿臣,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儿臣直牢记在心,是以不能不谨言慎行。皇甫轩便沉声答道:‘儿臣无官无职,又没有父皇旨意,所以不敢擅自接联外臣。’”顿顿又道:“倘若外臣不肯帮忙,儿臣身为皇子颜面何存?倘若肯帮忙,那岂不说明在他们眼里,儿臣话比朝纲国法还好使?儿臣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该向父皇检举他们。明知道不论怎样都没有好结果,儿臣当然不愿去打听。”
“呦呵……”初始帝听完,失声笑起来,看看旁杜晦,笑道:“这小子反倒教训起寡人来。”
“儿臣谢父皇!”皇甫轸心情,下从谷底到山顶,按捺住满心狂喜,赶忙表态道:“儿臣定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能帮父皇分忧!”
“嗯,去吧。”初始帝含笑点头,自然不忘吩咐句道:“把你大哥叫进来。”
待皇甫轸千恩万谢出去,初始帝突然幽幽叹,轻声对杜晦道:“你觉得这样安排,妥吗?”
“妥当很。”杜晦点头笑道。
“不知道老大会给朕什样……惊喜。”初始帝目光深沉看着入殿而来皇甫轩,喃喃说道。
“这……”皇甫轸登时额头微微见汗,迟疑好会儿,方咬牙说道:“是从大舅那里问来。”
“哦?”初始帝眉头跳跳,缓缓道:“还知道请外援。”
“都是儿臣擅作主张,父皇要责怪话,就责怪儿臣吧。”皇甫轸抬起头来,脸沉重道:“跟两个弟弟无关。”
“寡人为什要责怪你。”初始帝却脸奇怪道:“寡人说过不可以问别人吗?”
“没有。”皇甫轸暗暗松口气。
“呵呵……”杜晦陪笑两声,没有说话。
“儿臣不敢。”皇甫轩连忙告罪,道。
“还敢撒谎!”谁知初始帝突然
……
皇甫轩恭恭敬敬拜见父皇,初始帝让他平身,便当头问道:“寡人三个问题,你可有答案?”
“回禀父皇,”皇甫轩神色平静道:“儿臣不知道答案。”
“那你这天时间都在干什?”初始帝脸不悦道。
“父皇三个问题,都是大玄朝廷机密。儿臣之前从未接触过朝政,根本无从知晓。”皇甫轩坦然道:“父皇恕罪,就是给儿臣更多时间,儿臣依然无法回答。”
“那就是。”初始帝神情缓和不少道:“所以你为什要请罪?”
“儿臣……”皇甫轸被噎下,强笑道:“见两个弟弟垂头丧气而出,还以为父皇不想们向人求助呢。”
“没有事。”初始帝淡淡道:“你太小心。”说着把目光转向遥远虚空道:“不过,从别人那里问来不算本事,你还得自己去解才行啊。”
“是。”皇甫轸重重点头道:“儿臣对国事解太少,却妄言为父亲分忧,实在是不知轻重。”
“孝心可嘉。”初始帝收回目光,微笑看着皇甫轸道:“这样吧,你回京之后,便去跟你外公商量,看看在尚书省哪个部里开始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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