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嗯。”朝奉又哼声鼻音,看看那破布包,探手将其挑开,只见里头是块巴掌大小、样式古朴、紫金色令牌样物件。朝奉眯起眼睛,打量着那物件正面,四个篆体字样,写是‘太平天下’,周围饰以云纹,虽然年代看起来十分久远,但色泽依然光亮如初,就像刚刚锻铸而成样。
朝奉又伸手,想拿起那物件,却发现入手无比沉重,居然比同样大小黄金,还要重上倍。怪不得那男子老捂着胸口,原来是怕它坠开衣襟掉到地下。朝奉双手捧住那物件,将其翻到背面,但见背面也刻着四个篆体字样,曰‘大贤良师’。
朝奉端详那物件时,那男子大气都不敢喘,脸惴惴等在那里。好会儿,朝奉终于收回目光,将那物件往他面前推,脸爱当不当道:“非金非玉、非银非铜,样式也难看,最多给你两百钱。”
“啥,才两百钱?”那男子登时希望破灭,难以置信道:“这物件儿比金子都沉,刀砍斧劈不能伤其分毫,肯定是个宝贝啊!”
“那你说,它是个什来路?妙处在哪里?”朝奉脸讥讽看着那男子道:“烦请这位客官指点二。”
毛价钱,就把那些宝贝收到手里。回头再倒手卖,简直没有比这更赚钱买卖。
结果这会儿,看到有灾民模样人走进来,当铺里伙计、朝奉、掌柜,就全都两眼放光,仿佛看到财神爷般。
这不,位于西市人和当铺,厚厚门帘被挑开,个灰头土脸、穿着破皮烂袄男子,有些局促走进来。
若是往常,门子早就撵人。可这会儿,看到这男子进来,门子却若无其事帮其挑开门帘,待其进去后,门子打量着他背影,便咧嘴笑开,冲着对面伙计做个‘肥羊’口型。
伙计微不可察点点头,却板起脸,打量着那男子道:“这位,你是要当还是要赎啊?”
“这……”那男子刚刚提起来劲头儿,下就泄到底,只味说:“再多给点吧,这东西真很值钱。”但到底是哪里值钱,他也说不出来,甚至连从何而来,男子都不敢提起。
看到男子窘迫样子,朝奉心中泛起丝自得冷笑:‘对付你们这些盗墓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那男子不断央求,朝奉脸不耐烦又将那物件向外推推,闷声道:“客官要是死当,最多加到三百文,客官要是还是不满意话,只能去别家看看。”
“别家也是这个钱……”男子已经气馁。
“这不就结。”朝奉得意笑,睥睨着男子道:“当还是不当?”
“当,当,当。”那男子有些结巴捂着胸口,仿佛那里藏着什不得宝贝。
“这边请。”伙计便将其引到朝奉处。当铺朝奉坐在近人多高柜台后,隔着栅栏居高临下,压迫感十足看着那男子,言不发。
那男子本来就有些局促,看到朝奉这架势,就更是紧张话都说不成句道:“劳,劳驾,小人有,有东西要当。”
“嗯。”朝奉点点头,副半死不活样子,半个字不肯多说。
那男子愈加没着没落,嘴角抽动几下,从怀中掏出个破布包,双手高举,吃力放到柜台上,带着乞求神情道:“你老瞧瞧,能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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