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荣升瞪大双眼,只觉朱秀衣话为他开启扇全新大门,他有些口干舌燥道:“那不参加文试也是同样道理?”
“是。”朱秀衣缓缓点头道:“本阀本就不以文章见长,公子就算写出花来,也不会是崔阀陆阀那些笔杆子对手。何况今年大比规则,武试前四即可得二品,如今公子已二品在握。何苦给自己添笔败绩?”顿顿,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公子至今还没有败绩,要好好珍惜啊……”
“哦?”夏侯荣升不由眼前亮,是啊!武试自己缺席原因,明眼人都知道那非战之罪!如今再借着受伤籍口,名正言顺缺席文试。非但对评级没有影响,反而可以避免场败绩,而且还会得到些同情分,何乐而不为,何苦而为之?
“那荣光会不会也缺席?”夏侯荣升心头火热,又忍不住轻声问道。
“大公子必须要参加……”朱秀衣轻叹声道:“阀主有令,大比后再处置他过失,无故弃考可是罪上加罪。”说着他呵呵笑,轻声道:“公子是看着长大,今天世叔有些醉酒,有些话不当讲,你也就随便听听,左耳进右耳出吧……”
”
“先生……”听着朱秀衣话,夏侯荣升只觉股热流从心头窜向鼻端,心头积郁阴霾,居然下就驱散不少。
“快进屋,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朱秀衣拍拍夏侯荣升肩膀,温声说道。
“先生放心!”夏侯荣升依言进屋,活动几下双臂,笑道:“幸得先生搭救,已经好差不多,至少三天后文试肯定能赶得上!”
说着,他赶忙请朱秀衣上座,又吆喝下人赶紧上茶。朱秀衣摆手,示意他坐下来,把手腕给自己。
夏侯荣升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忙重重点头,哑着嗓子道:“先生放心,晓得!”
“这是你个机会,去证明自己才是夏侯阀最优秀子弟吧。”朱秀衣看着夏侯荣升双眼,只见他瞳孔中火焰越来越高,便知道自己这番话,对方已经牢记。“至少个人,认为你比其他人更合适,成为本阀接班人……”
“还是不要大意,筋脉伤势最为麻烦,你以为已经好,但细小隐患还不知有多少。若不安心温养,必会留下隐患,对你将来冲击天阶大为不利。”朱秀衣边给夏侯荣升把脉,边苦口婆心道:“开春之前,都不能再与人动手。”
“嗯,听先生。”夏侯荣升志向高远,听说会影响冲击天阶,哪还敢掉以轻心。说着他又轻声问道:“三天后文试总可以参加吧?”
朱秀衣却摇摇头,这时护卫端着茶盏进来,夏侯荣升沉声道:“放下就出去。”
护卫赶紧放下托盘,便退出房间。待门关上,夏侯荣升亲自给朱秀衣斟茶,轻声问道:“为何?”
“人贵有自知之明,更难得是会藏拙。越是厉害角色,就越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道理。”朱秀衣轻捻着胡须,双目醉眼迷蒙,说出话却让夏侯荣升如醍醐灌顶。“呵呵,公子你想,若是今日决赛站在那里不是大公子而是你,此刻还会有人这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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