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公。”崔夫人如释重负,赶忙让崔宁儿给爷爷磕头,然后便带着女儿告退。
老夫人又拉着崔晏絮絮叨叨好久,非等他拍着胸脯保证,这门亲事飞不,才肯放崔晏出去。
崔晏有些晕头转向走出花厅,崔平之赶忙上前扶住父亲。他看看厅里头,咋舌道:“母亲又发飙?”
“嘿,真是越老越不是脾气。”崔晏阵哭笑不得,然后才沉声吩咐儿子道:“你去趟陆阀,告诉陆尚和陆信,这个婚崔阀是不会退,他们要是敢反悔,就是背信弃义!”
“啊?”崔平之不由大吃惊,他看到嫂子和侄女在母亲那,就猜个七七八八,可万万没想到,事情还真让她们给拧过来!“父亲让母亲说,就这改弦更张?”
晚……”崔宁儿带着哭腔,将自己昨晚遇到不省人事陆云,觉着身为未婚妻不好丢下他不管,便带他去醒酒,谁知陆云着谢添道,居然在药物支配下,将自己强占经过,言简意赅讲给崔晏听。
“老爷,宁儿这事儿上可没什过错,就算那陆云也是情有可原,都是那杀千刀姓谢造孽!”老夫人恨恨道:“若非此事不宜声张,老身早就带人去谢阀杀那畜生!”
“你,你,唉……”崔晏这巴掌,终究没有打出去。扬起手无力垂下,他颓然坐在席上,扶额长叹道:“冤孽啊……”
“唉什唉……”看崔晏唉声叹气样子,老夫人忍不住催促道:“事情已经发生,想想如何善后才要紧。”
崔晏也知道是这个理,便深深看眼崔宁儿,问道:“你怎想?”
“少废话。”崔晏没法对儿子道出实情,只好拿老妻做挡箭牌道:“不想你母亲把这个家拆,就赶紧去传话!”
“那夏侯阀?”崔平之还是难以置信道:“岂不是要结怨?”
“这天下是崔阀在治理,离们,他夏侯霸这中书令也当不稳。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彻底翻脸。”崔晏闷哼声道。他身为阀主,当然也不会只顾自己孙女,不为全阀利益考虑。方才便已经权衡过,认为此事虽然会有些不愉快,但大家终究也得顾全大局。
“也是,偶尔闹闹别扭,才能让他们认清咱们份量。”崔
崔宁儿只哭着不说话,崔夫人代她答话道:“本以为不幸中万幸,两人终究是要成婚,事情也不算不可挽回。那陆云做千般保证,宁儿这才勉强平复下来。可刚才听说,夏侯阀居然也要陆云做女婿,她受不这刺激,当场就想头撞死账啊!”
“老爷,你可不能看着乖孙女走上不归路啊,这孩子已经够苦!”老夫人心疼抹泪道:“两孩子本来就是天造地设对,凭什夏侯阀要横插扛?要退婚让他们退去!”
“唉……”崔晏长吁短叹道:“话虽如此,可就算老夫能顶住夏侯阀压力,陆阀呢?他们敢将太师脸面踩在地上踏两脚吗?”
“这可由不得他们!”老太太拍桌子,又要发飙。“糟蹋家孙女敢不负责,信不信老身拆他们三畏堂匾!”
“好吧,好吧,你别这激动。”崔晏无奈安抚住老妻,又看看崔夫人母女道:“放心,崔阀还不至于护不住个小女子,让宁儿回去安心歇着,老夫自会替你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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