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谢举无语摇摇头,低声吩咐道:“等下过堂,你还是说自己概不知,有在,谅他们也不敢对你用刑!”
“嗯,孩儿明白。”谢添乖巧点点头,他等得就是老子这句。
陆信心里登时火热片,只觉着自己这些年牺牲和委屈,全都值。
……
另辆马车上,另对父子也在小声谋划着。
“小畜生,事到如今,你还不跟说实话?!”别看谢举在外人面前直护着儿子,可他现在看到谢添样子就觉着万般生厌,真想把这丢人现眼玩意儿,重新塞回他娘肚里去!
“是谢漠指使干……”谢添指望着父亲庇护呢,哪还敢再瞒谢举?
脸羞愧低下头道:“当时没有顶住夏侯霸,给你添麻烦。”
“父亲不必介怀,也是刚刚决定,不跟夏侯阀搅在起。”陆云笑笑,开解陆信道:“其实就在上午,还觉着趁机混入夏侯阀,搅他个天翻地覆也挺好。”
“那你怎改主意?”陆信轻声问道。
陆云哪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睡苏盈袖原因,他干咳声,微微别过视线道:“是看到林朝出现后,才忽然意识到,虽然大家都把皇帝当摆设,但皇帝就是皇帝,有大义名分在。只要没到图穷匕见刻,总是要占大便宜。”
“不错,只要不到造反天,就是夏侯霸也不能公然干出大逆不道举动。”陆信点点头,表示认同。
“果然是你这孽障!”谢举低声咆哮句,抬手就要打谢添。猛然想起这是在缉事府车上,这才恨恨将手甩向边。咬牙道:“给把经过字不漏道出来!”
谢添只好将得知谢湖要帮夏侯嫣然对付陆云,让他出洋相;谢漠想将计就计,彻底毁陆云,然后让自己在他酒里下药,将他带去找那四个女子。以及事后,谢漠安排谢湖出逃事情,五十讲给父亲。
谢举听得脸色阵红阵青,最后才叹息声道:“谢漠还算没蠢到家,知道借刀杀人……”
谢添闻言,刚想松口气。谢举却狠狠啐他口道:“你这蠢猪,怎就蠢到给人家当刀使?”
“恨他恨要死,能亲手毁他,死也愿意。”谢添额头青筋凸起,难得硬气把。
“所以要谋局,在皇帝身边能做事,要远多于在夏侯阀。”陆云沉声说道:“何况夏侯阀能人辈出,爪牙完备,就是再出众,几年内也没法与闻机密……”
“那倒是。”陆信又点点头,不由苦笑道:“那咱爷俩可就得承受夏侯霸怒火,也不知能不能顶得住。”
“真金不怕火炼。”陆云洒然笑,蓬勃锐气油然而生。“只要他整不死们,早晚就会死在们手里!”
“好吧!就跟着殿下上刀山、下火海!”陆信不得不承认,陆云确实已经成长太多。在他身后会不由自主被他王者风范所吸引,所折服,心甘情愿为他死而后已!
“父亲永远是父亲。”陆云点下头,轻轻许下句重若千钧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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