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保叔闻言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陆云居然这乐观。在他看来,就算有那些助力,自家殿下想要战胜那些强大到让人绝望敌人,用十年时间都是老天保佑。
不过,希望比黄金还珍贵。殿下能这乐观,保叔自然求之不得……
……
自从陆信下令开始放粮起,太仓署派来两千民夫,还有原先驻守在此五百兵丁,加上各地前来运粮民夫,差不多五六千人。便日以继夜,将赈灾粮从仓城地窖中起运到码头旁转运仓中,再由漕船转运到黄河沿岸各地。
但今夜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上官特意开恩,所有人都可以回营歇息,待来日杀风之后再继续转运。
邙山南麓,劲风将金龙吹得左右摇摆,直欲挣脱众人双手。
“放!”保叔低喝声,众手下便次第放开双手,金龙腾空而起,越往后飞得越高,等到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已经长达二三十丈,龙尾在十丈以上高空中左摇右摆,龙头却跟着陆云和保叔身后张牙舞爪,就像条发怒长龙,在紧追二人般。
随着保叔和陆云手中绳子越放越长,龙头也越飞越高,等到两人下山以后,那巨龙已经飞到三十丈以上高空中,在黑夜里看起来,就如腾云驾雾真龙无二。
众手下越过两人,背负着装满猛火油皮囊,先行步朝着山下洛河边码头奔去。
陆云和保叔自然不能行进太快,两人面小心翼翼控制着金龙,面还有闲心说话。
早就疲累不堪官兵民夫们如蒙大赦,回到各自住地胡乱吃点东西,纷纷倒头就睡。不会儿,营地中就响起震天呼噜声,不比外头狂风呼啸声小多少……
但让仓官们没想到是,往日里贪吃贪睡太仓丞朱大丰,今天却反常态,既没有吃酒,也没早早睡下,而是拉着他们在仓城城门楼上赌起钱来。
那城门楼四面透风,里头点四个火盆却依然冻得仓官们瑟瑟发抖,全都裹着厚厚被子陪着朱大丰耍钱。
“大人啊,您今天这是来得哪门子兴致啊?就是要赌钱,也不用在这儿苦寒窑里耍吧。”个仓官苦着脸,朝冻僵双手哈着气。
朱大丰也是冻得,几乎连骨牌都拿不住,却依然
“叔,见过太后……”陆云将前阵子发生事情,迫不及待讲给保叔听。满心喜悦憋在肚里不能与人分享,实在是太痛苦。保叔与他同受苦多年,正是分享这份喜悦最佳人选。
果然,保叔闻言激动老泪纵横,哽咽道:“老臣恭喜殿下,贺喜殿下,距离们目标,终于又大大前进步啊。”
“是啊,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大收获。”陆云目光炯炯望着前方,沉声道:“看来,们报仇雪恨时间,要大大缩短。”
“是啊,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保叔深以为然重重点头。之前陆云得罪夏侯阀,他还以为接下来很长段时间,都要像这样全力自保,无暇它顾。谁想到天佑殿下,居然有这样群奥援,直在暗中等待着殿下。
“让们甩开袖子大干场吧!”陆云也兴致高昂乐观道:“看这下用不十年八年,也许三两年,咱们就能让那些乱臣贼子,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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