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信坊,陆信家中。
陆向提心吊胆大半天,甚至破天荒跑到陆夫人佛堂中烧香,祈求菩萨能保佑儿子渡过此劫。
直煎熬到中午,他终于等到陆尚消息,得知事情已经被皇帝揭过去,老爷子悬着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哈哈哈,神龙降世,天佑儿!就说嘛,儿为民赈灾,吉人自有天相!”陆向这下高兴坏,在院子里扯着嗓子高声吆喝起来。“这些谁还能看儿笑话?!”
他嗓门极大,声音穿过院
“嗯。”夏侯霸看向朱秀衣道:“先生谋划下,年前便把这事儿给办。”
“学生遵命。”朱秀衣应声,又提醒夏侯霸道:“但学生也得提醒主公,世上没有不透风墙。陆信是陆阀八大执事之,万机密泄露,两阀就是不死不休。”
“嗯……”夏侯霸点点头,寻思片刻道:“确实,先剥他身上虎皮再动手不迟。”
夏侯雳闻言,狞笑声道:“说来也是那厮得罪人太多,陆阀早就有人想要除之而后快。”
“三老爷说是那陆阀大长老陆问?”朱秀衣轻声问道。
夏侯阀,凌云堂。
“太师说是,”朱秀衣闻言点头道:“今日早,学生就去火场勘察过,现场已经烧成白地,什都没找到。”
顿顿,他又沉声道:“而且询问过那些仓官和兵丁,他们众口词,都对火龙深信不疑。尤其是那些仓官,任如何暗示,都不肯改口。看来是已经想清楚,这样对他们最有利……现在火龙烧仓已是定论,没有确凿证据,们是翻不过来。”
“那就掀起大狱,严刑拷问之下,就不信他们还嘴硬!”夏侯雷嗷嗷喊道。
“你瞎嚷嚷什?”夏侯霸瞪夏侯雷眼,郁卒道:“姓陆敢这干,肯定是已经掌握什证据。真要硬查下去,会把你们和谢家截留官粮事儿,起抖搂出来!”
“不错。”夏侯雳点头沉声道:“这阵子那厮找几次,说只要本阀能支持他对付陆尚,他可以替本阀废掉陆信,给大哥出气。嫌他吃里扒外样子太难看,直没应他。”
“你跟他接触下,看看他怎说。”夏侯霸这时也已经冷静下来,坐回自己位子,沉吟片刻道:“能让陆阀人自己来,当然再好不过……”
“是。”夏侯雳应声道:“过几天就是裴邱七十大寿,到时候陆问也会去,带他见见大哥。”
“嗯。”夏侯霸点点头。
……
“是啊,人家这次就是算准,等咱们气头过,会明白这其实是个对双方都有好处结果。”朱秀衣有些佩服道:“天马行空、却又直指人心,想出这法子人,有大才啊。”
“那就这算?”而再、再而三在陆家父子身上吃瘪,这下别说夏侯雷,就连夏侯雳也难以接受。
“当然不会!”夏侯霸吐出长长口闷气道:“姓陆手段之高,远超老夫想象,他现在有皇甫彧在背后撑腰,再加上卫阀,还有崔阀也跟他不清不楚,已有成为本阀心腹大患迹象……”
说着,夏侯霸目露凶光,恶狠狠看着三人道:“文不行来武,这种祸害不除掉,还留着他过年不成?”
“大哥意思是?”夏侯雳低声问道:“直接把他干掉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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