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太过分……”
“怪不得当时陆俭总说没钱,原来阀里钱,都被他们这样贪去……”
“嘿,群杀材啊!”
……
陆问此刻已是魂不附体,他早想到陆尚手里肯定也有自己把柄。但万万没想到,对方手里证据无论份量还是质量,都远超自己。
看到那保书上刺目红色印章,陆修瞳孔倏然缩,强压下心头讶异。
“大长老,这是怎回事?为什你印章在上头?!”二长老挥舞下那份保书,沉声质问大长老。
陆问心下慌,他当然记得当时,和陆俭谋划报仇时,陆俭曾向自己索要过印章,用以说服白猿社出手。不过他只是让陆俭出示自己印章而已,可没让陆俭在保书上乱盖章啊!
‘难道是陆俭自己擅自做主?’陆问额头见汗,时间瞠目结舌,难以做答。正当他准备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陆尚却又拍拍手。
便有护卫抬着口箱子从偏殿出来,然后将那箱子放在陆尚身边。
“诸位可还记得,当年陆俭买凶白猿社,刺杀陆云之事?”只听陆尚沉声问道。
“当然记得。”族人们纷纷点头,这样大事,刚过去半年不到,大伙儿自然记忆犹新。
“幸亏当时本阀料敌先机,出动高手挫败这次刺杀,还生擒白猿社在京城头目。”陆尚淡淡道:“为求得本阀谅解,白猿社主动承认是陆俭买凶,并交出系列证据。”
“阀主,这都是人尽皆知事情,与大长老有和干系?”族人们听得云山雾罩,不知阀主怎又扯到陆云和陆俭公案上。
“是,本阀公布当时情况,但出于种种考量,还有部分真相,本阀主没有公布。”陆尚说着从袖中掏出个信封来。
看着族人们投来
陆尚指着那口箱子,冷笑看着大长老系长老道:“这是本阀这些年来,搜集到大长老系贪污族产、巧取豪夺证据。”
说着陆尚打开箱子,拿出本账册。
陆云眼尖,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给陆尚那本。
“这是陆俭亲笔所记账册,上头将他和大长老这些年不法勾当,笔笔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陆尚又将账册递给陆修,还是由陆修将其拿下月台,展示给众人看。
众长老执事,自然眼就看出,这账册依然是陆俭亲笔所书。看方才保书之后,此刻众人对上头内容自然毫不怀疑。看着那笔笔翔实记录,不禁纷纷倒吸冷气。
族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目光,就连诸位长老和执事也不明所以。
“白猿社人告诉老夫,他们原本不愿意掺合进门阀事务,是有人给陆俭出具保书,说切后果由他们承担,白猿社这才铤而走险。”陆尚说着瞥眼陆问,揶揄笑道:“但显然,有些人牛皮吹破,根本负不起这个责,所以白猿社也没有替他隐瞒义务,便将这份保书交给。”
陆尚说完,将信封递给陆修,示意他拿给众人看。
陆修将信封拿下月台,交给二长老。
诸位长老和执事马上围过来,二长老接过信封,抽出里头信纸看。果然如陆尚所说,是份关于刺杀陆云保书。上头字迹,千真万确是陆俭所书。最后还有陆俭签押落款……以及大长老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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